余望抖了抖衣袍,瞪了一眼刚刚套他的始作俑者,“听到没?”
月明很无语,让开了道。
余望走进屋内,脚步变得飞快。朝那帘帐后面奔去。
“余公子,”一道清脆的声音从房间正中间摆放的桌子旁边传出。
余望停下脚步,回过头来。
“你。。。。。。”他满脸惊讶,不自觉地睁大眼睛。但眼神清澈,仿佛注入了一弯清水。
“你,你怎么醒来了!”
是的,余望诧异眼前的女子,是那样的明媚与耀眼。但他更关心的是,盛杳怎么醒来了!而且看上去,面色红润,与之前躺在床上,死气沉沉又寡白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也确实是两个人,以前一直装男子,现在又大方的告诉自己,她是女子。
“余公子,本小姐吃了师父留下的药,已经好了!”李杳弯唇一笑。
余望朝她走去,“盛杳,你是个女子,我早就发现你与别的公子不一样,你果然是女子。”
“本不想瞒余公子你的,但若不作男装打扮,那本小姐行事会诸多不便。你应该明白的!”
“是,我明白。”余望走到桌边,在李杳眼神的示意下,坐到她对面的位置上。
“朝中多迂腐之人,比如我祖父。他若知道你是个女子,肯定反对你在军营中行走。
说不定还要参你祖父一本。
所以你不说是对的。”
“嗯,多谢余公子理解。”李杳又说,“也多谢余公子你关心。”
“应该的。”余望显然不想与她生疏,尽量让自己像从前一样的语调同她说着话。
“盛杳,你肯定还有事情要做是不?”
他稍加转了转脑子,就知道盛杳要干什么。好端端的被人刺杀,以她的个性,绝不会这么轻易揭过。
而且看她这个样子,他很怀疑,是不是真的受伤。
不,肯定是真的受伤,不过是她师父给的药是良药。但他可以肯定的是,盛杳肯定在顺水推舟。
“余公子,若不是你定坚持来看本小姐,本小姐不愿同你说的。”李杳慢慢说道。
“可一旦你知道,便与本小姐是一根藤上的蚂蚱。”
“说,我很有兴趣!”余望脸红扑扑的,比李杳的脸还要红。“我以为我们自银川戈壁那一战后,就是一根藤上的蚂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