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虽然和她同行的人是我,但如果领主回来要追究责任,不能让我来承担。我和你们以及她的交道就打到她抵达格纳斯镇我收到报酬为止。”
“没问题!我已经提前联系了那边的人,让他们派几个老道的冒险者接应。要是能让她回心转意自己回来就好了……就算不行,我们也会在领主大人回来前保证她的安全,总之无论发生什么事,绝不会让你承担责任。”
“只有口头保证不行,拿协议来。”
“啊哈哈,我懂。谨慎是好事。”
会长打着哈哈转头向接待员示意:“去拟一份协议,把协会的印章也一起拿来。”
“知道了。”
等待协议拟好的过程中,两人聊起了白衣。鉴于白衣在冒险者群体中的影响力,会对他的事迹或行踪产生好奇几乎和战斗一样成为了冒险者的本能。当然,白谦之不太能理解这种狂热。
“白袍剑士……现在在哪里?”
“谁知道。大概会在安戈班吧。”
白谦之倒并不是故意要说得含糊不清。
白衣的过去与形式动机完全不明,唯独只对勇者的事上心。会和他一起上路也是完全出于这个原因。如果是不知道他生死的现下……白衣会回到希斯纳尔镇继续隐居等待下一个勇者吗?还是说会和艾琳希丝他们一起来寻找他的下落?不,他们应该不会来找他才对……白谦之不希望被他们找到。
要是再和那个女孩见面的话。他恐怕就再也无法原谅自己了。
“去了远离前线的安戈班还收了弟子,难道他快死了吗……”
“呃,抱歉,你说了什么?”
会长自言自语式的嘀咕,陷入沉思的白谦之只听到了字眼不太平稳的最后一句。
“啊,也没什么。……你是他的弟子,最起码你和他相处过吧?我就是想知道,他已经很多年没在前线出现过了。虽然这样说感觉是我们太依赖他……现在的他到底想做什么呢?”
会长的话让白谦之回想起那道仿佛在风雨中静静矗立了千年之久的沉默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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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他是谁,来自何方,总之有一件事能够确定。
那个男人在为了这个即将走向灭亡的世界而战。
可是为什么呢……到底是怎样的过往,到底是怎样的意志在支撑着他独自前行?
“冒险,以及爱……这就是我生命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