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得很,赵徵却十分担心,“你站着别动!”
他生怕她一个不小心触到什么机括。
“唰”一声,石门终于打开了,光明骤然大亮,两人差点撞在一起,赵徵一把将她抱住,他重重喘了两口气,一路的焦灼这才去了。
他正要低头询问,纪棠扶着他站直,却摊开手掌,“阿徵!”
她喜:“我想我们找到了!”
……
赵徵拉着纪棠一跃跳下长长的阶梯,那双利眼扫了偌大的石室一遍,立马锁定了最前面那堵墙。
两人细细观察摸索了一遍,“咯”一声轻响,石墙最边缘,石板移开,露出一个凹洞,大小,刚好和门钥一样。
把门钥插进去,一按,“咔咔咔”,面前旋即打开一道石门。
赵徵纪棠提剑进去。
沿着长长的地下甬道一路走,可能走了两刻钟,纪棠甚至觉得附近的土壤要湿润一些,证据是石板边缘出现青苔,终于走到了尽头。
“咔咔咔”石门打开,一个石室,泻出一线灯火。
里面一个三十来岁的留守汉子一惊,立马抄刀跳起,喝道:“什么人?!”
石门开尽。
赵徵扫了对方一眼,把一枚铜牌丢过去:“柴义在哪里?”
那中年汉子接过令牌低头一看,大吃一惊,抬头惊疑打量赵徵一眼,旋即大喜,慌忙伏跪在地:“卑职陈达叩见殿下!!”
陈达激动得热泪盈眶,手足无措拜见后,忙抬起头:“殿下,您怎么……”自个就来这了?
又是惊喜,又是愕然,忆起最新消息和刚刚带着柴义一干人等急急离去的张惟世,不解之中,无端生出一种莫名慌张。
赵徵已单刀直入:“张惟世呢,张惟世何在?!”
“还有柴义。”
现在远不到惊喜叙话的时候,“起来说话,快!”
陈达连忙起身:“禀殿下,半个时辰前,柴统领紧急召齐留在雍县的所有人手,率着人跟张惟世出去了!”
赵徵心下一沉,和纪棠对视一眼,两人心里不约而同道了一声——不好!
赵徵拧眉喝:“怎么回事?还不速速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