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可是他亲生的!”
梁夏见蔡甜失落,不由姐俩好的拍拍她的肩膀,打了个酒嗝,“蔡姐你放心,有我在一日,你跟我爹的事情就有希望。”
“现?在就算不行,将?来也肯定?能行。咱姐俩,绝对能成?为一家。你就安安心心当我娘,这些?事情都包在——”
梁夏拍胸口,“你夏妹,我身上。”
沉稳如松的蔡甜跟着她站起来,同她击掌,“你这个妹妹,我这个当娘的,认下了!”
几人,“……”
她们听了什?么不该听的话,现?在装聋还来得?及吗!
等明天这俩人酒醒了,想起来今晚的一切,这两人没有的可能仅是面子,但?她们失去的也许是生命啊!
这么丢脸又胡言乱语的场面,不恨不得?弄死所有听见的人。
跟梁夏击完掌,蔡甜就醉到站不稳,坚持着腰背挺直坐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梁夏歪头盯着蔡甜看,狐疑着问,“冯阮这酒,是不是有毒啊,我娘她怎么不动了。”
李钱,“……”
这黑锅太大,冯相可背不下。
李钱安排季晓兮,“蔡夫子就麻烦您了,我们带皇上回宫,明日一早还有早朝。”
登基大典后的第一次早朝,说不定?要讨论即将?到来的春闱跟春耕,可不能缺席。
季晓兮还没从这混乱的关系里理出来,闻言本能点头,“行,都交给我吧。”
李钱一个人扶不住梁夏,得?九号一起。
谁知刚出了门,梁夏自己就站直了,双手?抄袖,腰背笔直,声音更是清醒,“松开吧,我没喝醉。”
李钱心里一惊,身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刚才那些?,都是演的吗!
“我要去个地方,”梁夏抬脚往前走?,摇摇晃晃,像只螃蟹,手?指着西方,人却直奔着墙,“巷口往东,有家糕点铺子,她家的糕点特别好吃。”
李钱,“……”
李钱松了口气,他还以为梁夏成?妖了呢。
原来还是喝醉了。
这小酒鬼……
李钱把梁夏扶直,引着她往外面走?,笑着问,“您又饿了?”
再成?妖,也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
“我不饿,”梁夏摇头,声音听不出半分醉意,条理清晰,“我想买一份,带回去给沈君牧尝尝。”
她从小吃到大的东西,不知为何,今夜就想让他也尝一口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