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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奴才,那是二话不说,都不必通报八爷,就将他迎进了府里。
十四爷都不必带路,就轻车熟路地往八爷前院走,“你们家主子爷在府里吧?“
那奴才一听十四爷这问话,就听出猫腻来。
以前十四爷都是问“八哥在府上吧”?
现在怎么直接问“你们家主子也”了,莫不是引狼入室吧?
那奴才笑了笑,回:“八爷暂时不在府上,不如我先把您带到前厅候着?”
“不必了,爷直接去他书房等。”十四爷可管不了那么多。
于是,那守门的奴才赶紧朝旁人眨了眨眼,就有人先去八爷屋里传话了。
然而,十四爷腿长,加上他大步流星的,反而先一步到了八爷的前院。
到了那儿,守门的奴才道:“十四爷,您先在这候着吧。”
“候什么候,爷都看见他身边的贴身太监了。”说着,十四爷一把揪着奴才的衣领,“你居然骗爷?”
“不,不,不是这样的,奴才也不太清楚,误,误会,都是误会。”那奴才吓得结结巴巴。
正在这时,堂间里走出来一男一女。
那男的还开口问话,“何人在此喧哗?”
十四爷闻声一看,就见八爷穿着一袭月牙白的锦袍,站在堂间的门口。
而他的身后,跟着一个美丽的女子。
十四爷和八爷对视的一瞬间,八爷温润一笑,先开了口:“原来是十四爷,好久不见,快进来坐。”
“不必了。”十四爷揪着奴才的衣领的手一松,将那奴才推倒在地。
然后,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将那刀鞘一把拉开。
吓得八爷身边的奴才赶紧做好备战姿势,保护好八爷和那名女子。
十四爷看着八爷,咬牙道:“打从几岁起,我就因为你待人处事体贴细致,觉着你和那些摆谱的兄弟们不一样,且你身上有我所缺少的性格,你沉稳、温润、城府极深。”
“而我,狂妄、鲁莽、口无遮拦,我可是从小就把你当亲哥哥一样,敬仰你,尊重你,辅佐你,甚至,当年皇考知道你谋害太子,要治你的罪时,是我挺身而出为你作保,即便皇考将剑指着我,我都没有怕过。”
“可你呢?你却和九哥在我带兵打仗之时,在我给皇考送的东北虎上动手脚,想要皇考治我的罪?要不是皇考英明,知道我的为人,恐怕我当真要被你们给害惨了。”
“等到我凯旋回京,你和九哥就将此事推给皇兄,说是他要害我,你们可真行,真会演。”
对此,八爷静静地听着十四爷的话,没有说话。
十四爷则继续道:“八哥,这是我最后一次喊你为哥了,今日我来这就是要与你割袍断义的,从今日起,你我之间的兄弟情,就如同这衣袖,一刀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