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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命换一命呗,用他的命换他儿子的命。”王培均说。
“你们先设计陷害他儿子,然后迫他就范?”吕文昌问。
“没有陷害,只是这个人的儿子刚好杀了人,可能要被判死刑,他又正好有治不好的心脏病,愿意用来换宝贝儿子活下去的机会。”王培均说。
“哼,是不是他儿子杀人的还两说呢,再说,就算是真杀了人了,但动机不同,情节不同,也不一定适用死刑呀?这个王叔心知肚明。是你们吓唬他的吧?”吕文昌又讥笑起来。
“文昌,今天晚上你说话怎么总是带刺呀?就算我们做事情有失分寸,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咱们只能说是五十步笑一百步,何必极尽讽刺?”王培均很恼火,作为长辈,他已经把姿态放得很低了,可这个侄子还是冷嘲热讽的。
“好了,你们的破事我懒得管,也管不了。现在,你们想自救,就自己想办法好了,不要把我也扯进去。”吕文昌说。
“文昌,你觉得能分得清楚么?”王培均问。
“既然分不清楚,可是我老爸倒霉的时候,怎么没看到你们有所表示,一个个的退避三舍,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吗?现在轮到你们了,所以就摆出一付亲近的样子出来了。王叔,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还是好自为之吧。”吕文昌心里有很深的芥蒂。
“我已经三番五次跟你说了,你爸的事情不是我不救,而是救不了,这个你又不是不清楚,为什么还要纠缠不清呢?当然,你也可以说,我以前不帮你爸,你现在也可以不帮我,但我倒台了,牵涉的问题太多,太大,会波及到你的,换句话说,你也不能置身事外。”王培均说。
“王叔,你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威胁我吗?”吕文昌掀起了眉毛。
“哎呀,随便你吧,以前你私下里找我办的一些事情,在这个过程中,我只不过打个招呼而已,经办人可都是别人,这些人要是被抓了,谁能保障他们不会把旧事提出来呢?”王培均苦笑。
“这跟我帮你做事有什么关系?我帮了你,他们就不会被抓了吗?王叔,我可提醒你,现在到处打黑除恶,而我们省又有罗子良这尊大神在,可说是泰山压顶,难以周全呐。”吕文昌的口气松动了许多。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们才应该同心协力,同舟共济,这个时候切不可以内讧,说得难听点,咱们可是一条蝇子上的蚂蚱,同生共死,谁都跑不了。”王培均严肃地说。
“王叔,你让我做什么就说吧,只要不是太为难,我一定竭尽全力。”吕文昌叹了口气,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也知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的道理,刚才讥讽刁难,也只是想出一口恶气而已。
“你专门对付孟秘书,哦,也就是如今被停职的省纪委的孟副主任。”王培均说。
“孟恩龙?为什么要我去对付他?”吕文昌感到有些意外。
在隔壁包间监听的孟恩龙一听到提及他的名字,大吃一惊!正准备凝神聚听时,饭店的工作人员敲门了,只好坐回餐桌边,一本正经地喝茶,然后才平静地说,“进来吧。”
随着话声,门被推开了,一名招待把饭菜端了上来,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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