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君咬着牙,伏低了头,不敢动。“你喜欢摄政王,想用本宫的手害摄政王妃早产,好让摄政王与皇上心存隔阂,若是摄政王妃因此出了事,皇帝与摄政王便很难与以往那般和睦,你这个心计,真是一石二
鸟,玩的好啊。”周鸢冷着脸,缓步走到了她身后,眼眸没有一点温度:“你滚吧,今夜的事情本宫不会告诉任何人,但本宫这里不需要你伺候,今夜便滚回太医署。”
白若君紧紧蹙眉,不敢再多缠着,收起了香案后便快速的退了出来。
她走后,周鸢重重的坐在了地上,从衣襟里拿出了小小的镜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泪收势不住的落了下来。
灵国哪里需要她这样的皇后……
……
第二日。
“皇后不见了。”
“皇后不见了。”
“皇后不见了。”
宫人早早送了早点去营账。
却看到周鸢不在床上,宫女们在外头找了个遍。
寻问守营的那些护卫,皆说……没有看到皇后。
墨渊骅从另一个营账走出来,抓住了那大呼大叫的宫女,问:“皇后怎么了?”
宫女立刻跪下回话:“娘娘不在营账内,里里外外也寻了遍,无人见到皇后娘娘。”
宫人的话还未说完,墨渊骅夺步跑入周鸢所住的那个营账。
周雪柔与墨渊炎一同走出来。
也去了周鸢的营账。
将营内的人手统统派出去寻找周鸢。
到了傍晚,人回来了,周鸢却没找着。墨渊骅一脸憔悴的坐在了石板上,道:“她什么都没带走,能去哪里?衣物、钱财,统统都在这里,周鸢这是要去寻死吗,我都说我不在乎,为什么她就是不信,为什么就
是不信我。”
他突然一脚把面前的东西踢飞了出去,站起身,抢过了刚从外面回来的侍卫的马,驾着马离开营地。
墨渊骅找遍整个京周城,找了整整十日,不见周鸢的踪影。
而皇后失踪的事情被墨渊骅压的死死的,但凡有点风吹草动,便命人快速的按下去,若是按不下去,还有人要胡编乱造,便是杀了也不允许周鸢有半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