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又,“……”
晚上,陈又进虚拟空间,利用主系统的身份调动配偶网的所有数据,抽离出一条代码,复制后发给老四。
每个工作者的工作时间不同。
司斯祀是在第二天才进虚拟空间的,他接受后,看到代码上的信息,当下就震惊的坐在椅子上,好半天才回过来神。
怎么也没想到,和他默契度百分百的人是白引,不过这就能解释,为什么白引会来A区,哪儿不住,偏偏住他的对门了。
敢情是要搞考察工作啊。
司斯祀不痛快,那姓白的高人一等,当自己是皇帝呢。
他靠着椅背,事情不好收场了。
为了奖金,司斯祀还是很快就冷静下来,把自己调整到最好的状态,全身心投入工作当中。
忙完工作已经是早上,司斯祀喝杯牛背,吃两片面包,去浴室洗了个澡睡觉,他刚躺到床上,就猛地一下坐起来。
不行,那件事不解决,司斯祀担心自己会做噩梦。
他把睡衣换掉,大白狗一看,就以为是要出门遛弯了,就跑到门口等着。
“大白,我先去办个事,回来再带你出去。”
司斯祀摸摸白狗的脑袋,揉揉它脖颈的毛,就去了对面,他的手抬起来,正要去敲门,就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感觉不太好,有种被套住的错觉。
象征性的敲两下门,司斯祀握住门把手拉开,抬脚进去。
跑过来的黑狗汪汪叫两声,不知道是在打招呼,还是在发出警告。
司斯祀选择无视。
白引在客厅泡茶,他没抬头,“司先生有事?”
司斯祀没把门关上,留着块缝隙,他的视线四处扫动,之前过来就觉得阴森森的,这会儿更强烈,满脑子都是那个人具,甚至控制不住地根据听来的内容脑补出一个画面,白引一个人在房里,笑着把白绪跟继母的皮的过程。
真他的要命。
司斯祀越脑补,越觉得空气里有血腥味。
白引放下茶壶,拿帕子擦手,“司先生?”
司斯祀回神,直截了当道,“我已经知道了配偶网的数据配对情况,关于我和你。”
白引面不改色,“你想说些什么?”
司斯祀说,“实不相瞒,我只喜欢柔||软纤细的女人。”
白引擦手的动作不停,带着几分慢条斯理,“据我所知,你至今未曾有过一段感情。”
司斯祀耸耸肩,“我的确没跟谁交往过,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我对女人硬的起来,男人不行。”
白引闻言便笑了一下,“你可以不硬。”
司斯祀,“……”
白引挥手,黑狗甩着尾巴到阳台的窝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