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学长,我听村里大家说,你不仅能给动物看病,还能给人治疗外伤呢!”
“也没有吧!”容子隐仔细的想了想,“都是特殊情况,医学和兽医学还是两个概念。”
可这位学弟却一本正经的反驳,“也不是啊!我上次碰见镇上路管局的一个同志,他还给我看手腕上的伤口,说是学长你缝的针。”
“说是又快又好还不疼。”
容子隐知道他说的那个,就是之前野猪跑上公路哪一位,就也没有否认,“这种缝合技术不难,等你熟练了以后也可以。”
“熟练什么?”学弟没懂。
容子隐指了指旁边的小猪仔说道,“公猪的绝育手术。”
学弟顿时觉得胯下一凉,而旁边村长他们也都跟着目瞪口呆。瞬间有种当初被容子隐缝过得爷们连属性都跟着改变了的错觉。
就这样,容子隐和季暑在村里热热闹闹待了两天,就又回去研究所了。季暑的案子终于结了,容子隐那头的地也完璧归赵。
两人照旧还得回归到工作当中去。
不过这次算是凑巧,季暑出差的地方和容子隐去的方向相同,倒是不用分开那么久了。
出发这天,季暑拎着行李箱和容子隐从宿舍走出去,突发奇想问了容子隐一句,“咱们这个像不像去新婚蜜月?”
容子隐还在看那边传来的具体病例,见缝插针的回了一句,“度蜜月去看鹅吗?”
是的,这次病了的是熟悉的鹅子们。
季暑刚想说,可以啊!把他们俩的鹅子也带上,然后就听容子隐评价,“江阳白鹅,其实挺好吃的。适合铁锅炖。”
季暑默默地把没说的话收回去,突然预料到了鹅子们未来注定伤心的结局。
毕竟,我把你当爸爸,你却把我当储备粮这种事情真的是很闻者落泪了。
就这样,风平浪静之后,容子隐和季暑终于可以安心忙碌自己的事业。
不到两年,季暑优秀的前瞻性将他手里的季家主业足足翻了一倍。同时也接着当初林蛙养殖的东风开启了新一波的农业热潮。
而这期间,容子隐的成绩也一样不容小觑。
且不论每年固定三篇sci论文,只说半年前的新一代禽类疫病疫苗的研制成功就让容子隐成为学术圈闪亮的新星。
不仅是最常见禽流感,鸭瘟,包括难以治愈的鸭结核,和没有治愈必要的鸡瘟都包括在内。
就像是印证了当初容子隐成立项目组时候的想法。
当初容子隐和胖大佬说,“我不奢求自己能够研制出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只是希望能够为养殖户们多一重守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