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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身上下,无论是胳膊还是退,无论是肚子还是屁股,都疼的要命。
被剪纸白鹤啄一下的感觉,就好像有人用钳子在身上用力扭了一下。
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多大的痛苦,我这一拳头挥出去就有多大的力气,我恨不得把眼前纸扎匠的鼻子,给他一拳给捶凹下去。
“草。你。妈!”
我一个向来不爱爆粗口的三好青年,此时此刻也是忍不住骂了娘。
只听“嘭!”的一声,我的拳头上,传来厚重的碰撞感。
纸扎匠头一扭,哐当一声趴在了地上,在他倒下的瞬间,我清晰的看到,在他的鼻孔里,一道鲜血喷了出来。
我有种身临拳击场的热血感。
我把纸扎匠打趴下了,可白鹤仍旧没有停止攻击,它们追了上来,疯狂的啄我的后背,还有脖颈。
其中一只,啄在了我的耳垂上,差点没把我的耳垂给啄下去。
“干!”
越是疼痛,我越是愤怒,我往前一跳,一屁股坐在了纸扎匠的身上。
紧接着,我攥紧拳头,疯了似的往纸扎匠头上擂。
打过架的都知道,人在激动的时候,很容易脱力,尤其是打架,这可是个体力活。
这也为何拳击场上的选手,出力都是七分,除了技巧要求外,就是为了保留体力。
我也不记得自己总共擂了多少拳,最后累的我胳膊都快抬不起来了。
纸扎匠嘴角被我打的血肉模糊,牙齿都断了一颗,就算他想要继续念法诀,也念不出来了。
可即便如此,白鹤仍旧在攻击我。
虽然攻击的没刚刚那么猛烈了,却仍旧啄的我钻心疼。
娘的,难不成不是念诀操控的?
我猛然想起来,刚刚看到纸扎匠操控剪纸白鹤时,还用了手印。
我低头一看,纸扎匠的右手,果然还保持着刚刚那个动作。
我气不打一处来,何必这么执着呢。我伸手一抓,然后用力的往后一掰。
“啊!”
纸扎匠的嘴巴里,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这还是我心存了一点善心,没给他掰断。
这一招是真管用,只见围攻我的简直白鹤,哗啦啦的全掉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