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家店是临时决定,温景宴一天没吃,让他带人去嗦面有些做不出来。
没营养,吃不饱,晚上吃太油了身体负担也很重。
温景宴皮肤白,手背和颈侧的血管很明显,人一白就显得柔几分。宁江泽一边在心里说人是小弱鸡,一边给对方夹菜盛汤。
感叹自己太有绅士风度了。
温景宴注意到宁江泽眉眼间既放松又莫名有点神经质的笑意,有一种吃饭吃醉了的架势。
“笑什么呢?”温景宴看着他问。
“没,”宁江泽非要呛温景宴,不好好说话,“就突然发现我好完美,怕你爱上我。”
王婆卖瓜自卖自夸,章桥说这话,温景宴指定会回他一句自负过头。但是宁江泽这自我评价没掺多少水。
温景宴轻缓地笑了笑,抬眼看向宁江泽:“是挺招人喜欢的。”
中途,温景宴以去洗手间的借口去结账。
“已经结过了。”服务员说。
进门开始两人就待在一起,温景宴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结的?”
服务员说:“陈先生到店之前打过电话,让我们从账上走的。”
经常叫江泽,突然听到对方所谓的“大名”,一时没反应过来。温景宴沉默一瞬,其中弯弯绕绕一时半会儿理不清。
他点了点头,微笑道:“好的,谢谢。”
对于宁江泽是不是陈周越这个问题,他从一开始便有些疑虑。
张婉清口中的陈周越与他见到的“陈周越”没有一点相似,温景宴猜到宁江泽是冒名顶替,但他此刻才意识到这两人之间或许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温景宴很少动用关系去查别人,也因为父母职权的敏感性,他成长的各个阶段,没少被人怀疑走了捷径。
所以对于自己无法把控的事,他习惯自己稳扎稳打地去做,亲力亲为地去查,去深入其中。
在他与宁江泽的这段关系中,他怡然自得,游刃有余。
温景宴喜欢、享受这段关系,所以暂时没有打破现下这份平衡的想法。
“破费了。”
吃完饭,两人准备回了。温景宴道:“我知道一家不错的法餐,下次带你去尝尝。”
再过几天就要去不月山,时间还真不好说,宁江泽敷衍了事,“再说吧。”
约人出来主要目的还是给人道个歉,大清早一群人跑到温景宴家里,听雄哥说他因为他们,上班都迟了些。
还没有车,七八点钟挤早高峰的地铁,在急匆匆跑到医院。要是运气差撞上精神不正常的领导,可能还挨了骂。
温景宴落后两步,宁江泽停下来,转头看着人走上来才说:“昨天给你添麻烦了,今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