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泽的脸瞬间爆红,目露凶光,捂着嘴说:“老子没刷牙,怕熏死你!”
看了眼时间,温景宴来不及和他斗嘴,结束小学鸡吵架道:“那等你刷了牙再亲。”
他转步去厨房做早餐,道:“洗面奶和剃须刀都在柜子里,洗漱好了过来吃早饭。”
时间不宽裕,温景宴拿出冷藏室里,他妈前天拿来的藕丁牛肉馅的水饺下锅。
六分钟后,沸水里饺子逐渐上浮,宁江泽在浴室半天也没出来。温景宴将火调下些,去浴室门口叫人:“江泽,吃完再洗澡。”
里面窸窸窣窣,似乎在脱衣服。
昨晚让人脱光看了个遍,宁江泽现在看到温景宴觉得尴尬。另外身上隐约存在的酒味难闻,实在等不了吃完饭。
“你先吃。”宁江泽说。
温景宴:“吃完再洗,一会儿给你拿干净的*裤。”
“你现在洗了难道要不穿*裤和我吃饭吗?”
下一秒,浴室门倏地拉开,宁江泽洗了脸刷了牙,额前的发梢湿润,剃须水和薄荷味儿牙膏一下将温景宴包围。
宁江泽气极反笑:“我就喜欢挂空裆。”
“好,知道了。”温景宴点头道,“一会儿不给你拿*裤。”
宁江泽:“……”
因为温景宴而心跳加快,又因为温景宴被气得骤停。他算是知道了,温景宴就是他的万病之源。
“今天你有其他事吗?”落座,温景宴往自己装蘸料的碟子里再加了几滴醋。
宁江泽吃了一个饺子尝味儿,自觉伸碗过去:“给我也来点。”
搅和搅和,他不答反问:“你有事儿?”
温景宴看他一眼道:“我今天下午调休。”
“?”
“要是没事就在家等我,”温景宴提醒道,“昨天你放了我鸽子。”
“………”半晌后,宁江泽心虚地说温景宴小心眼。
上午温景宴两台手术,几乎都待在手术室。忙完去病房转转,签字、看报告单和家属嘱咐术后的注意事项。
到了下班的点,他脱了白大褂,套上外套就走。
章桥上午和一位死不讲理的病人在门诊吵起来了,挨了主任训,正在写检查。瞟见温景宴换衣服,从电脑桌后歪出脑袋:“你这就下班了?”
温景宴:“不然?”
“不然帮我值个班,”章桥一个头两个大,“我今天实在不想上班,你再和我换一天吧闺女。”
“不换。”温景宴拿起手机走人,“下午约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