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宁江泽先是看的温景宴的脸,然后随对方往下拽衣领的动作下移,这才注意到那个酷似吻痕的红痕。
他做过的事无论好坏都认,但这……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从到这个地方就没安心过,宁江泽坐起身,往后挪着退了退,有些自我怀疑。
刚刚他是在那儿贴了会儿,嘴唇确实也在没注意的时候蹭过,但蹭和嘬可不是一个概念,哪能留下这种痕迹???
宁江泽也想不通这痕迹哪来的,于是合理猜测道:“……你自己掐的吧。”
温景宴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反问:“我有病?”
“………”可能性不怎么大,宁江泽说,“应该没有。”
“但是绝对不是我亲的。”
温景宴说:“那你早上见我的时候我脖子上有东西吗?”
宁江泽表情不太好看:“没有。”
温景宴又问:“一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除了你刚才一直埋在我身上,还有其他人?”
“……”宁江泽表情很臭,“……没有。”
温景宴俯身,手臂撑在床畔旁,最后问道:“你敢说你刚才没有亲我?”
宁江泽表情超级臭,反驳道:“我那是不小心碰到!”
打死宁江泽他都不相信碰一下能弄成这么重的痕迹,这种程度就算是种草莓也要把舌头|嘬麻才能达到这种效果吧?!
“蹭两下就成这样,我嘴是钢丝球吗!?”宁江泽头不晕了腿不软了。清白难自证,气得他拳头捏得咔咔响。
温景宴嗤笑一声,正想说什么,手机响了。
“嗯,马上下来……暂时不用。”说着,温景宴转头看了眼宁江泽,“让他再休息一会儿,不用来。”
那一眼牵动着宁江泽的心脏,见温景宴挂断电话,他铺垫道:“你很忙吗?”
忙的话就赶紧走吧。宁江泽心想。
“不忙。”温景宴说着拉开床边的第二层抽屉,从里拿出一张创口贴。
“不过我确实该下楼了,”他将创口贴递给宁江泽,靠近一些。
凝着宁江泽的眼睛,温景宴说:“帮我遮一下?”
“不遮”“厕所有镜子”“拿着滚”,温景宴以为宁江泽会这样说,他都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没想到对方只嫌弃他这个办法太笨。
“欲盖弥彰。”宁江泽说。
“那怎么办?”眼中漫上散不开的笑意,温景宴道,“要不然你再往我脖子上印几个印,到时候往我奶奶面前把领子往下一拉,露出一个红彤彤的寿字,然后……”
“然后你就被你爸妈打死了。”宁江泽撕开创口贴外层的包装,恶狠狠往温景宴颈侧摁了下,“快闭嘴吧你!”
他敢说,宁江泽都不敢听。
宾客盈门,温景宴走到哪儿都会被人叫住聊上几句。家里请了专人团队提前一天布置,鲜花气球,红酒香槟,宴客厅的桌上放满了寿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