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开口的第一秒他就听出接电话的不是他兄弟,但这道男声并不陌生,反而有种说不出的熟悉感。
不等他问,对方施施然道:“我是温景宴。”
“………”蒋邵行记忆力不错,他想起来是之前给宁江泽打电话的男人。
莫名听出一丝得意,他沉默两秒,问:“江泽呢?”
抹药不让脱,往上提又说卡着了。温景宴只能顺着裤口探进,在大概位置涂药。
药膏冰凉,宁江泽抖了一下,起一身鸡皮疙瘩。
眼神相触的瞬间,他陡然拽住温景宴的衣领往下拽。两人的嘴唇再次碰到一起,温景宴与他接吻,覆身压了下去。
宁江泽短短几个小时*了好几次,人已经快虚脱,看温景宴的眼神都变了。
晚饭没顾得上吃,餐桌上饭菜早已变冷凝固。宁江泽说饿,温景宴立马下床到厨房做吃的。
等他煮好三鲜面回卧室叫人的时候,宁江泽已经睡着了。
胡闹时将手机落到了地上,铃声乍然响起,温景宴忙拾起关了静音。但紧接着对方又孜孜不倦地打过来。
看见来电显示,温景宴拎着薄被搭在宁江泽腰间,随后出卧室接听。
前两次都是他问,蒋邵行答,世界的规则还真是风水轮流转,现在该他来回答这个问题了。
温景宴施施然道:“他刚才在洗澡,现在睡了。你有什么事和我说也行。”
蒋邵行先是笑了一声,而后目中无人似的张狂道:“你谁啊我就跟你说?”
他哼笑,还想继续说,紧接着便听见温景宴说——
“我是江泽的男朋友。”
“………”
蒋邵行沉默了半晌。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之久,他干巴巴地“哦”了一声,冲击挺大地说:“……那…等他醒了,麻烦你跟他说一声,狗没带回来。郑放安扣着不给,要他亲自去。”
作者有话说:
卡dang也不让写,啥也不让写,删删减减,就这样吧。这章有虫也不改了,我在隔壁试水,改了六次(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