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一起后就像是连体儿,做什么都黏一堆。
“我送你。”温景宴取一顶帽子给宁江泽戴上,往高挺的鼻梁上再架一副没有度数的笨重黑框眼镜。
宁江泽自己拿了车钥匙,安慰小媳妇似的亲了口温景宴,调侃道:“果然恋爱使人丧失理智,我们帅医生越来越黏人了是怎么回事儿?”
想故意逗人笑,但收效甚微。
天热,温景宴没拿口罩给他,平时在在医院,尽管室内空调开得很足,他工作期间戴着口罩都觉得闷。
“不喜欢?”温景宴理直气壮,牵着宁江泽的手一起出门,道,“不喜欢也忍着吧,上了贼船就跑不了了。”
“还挺霸道啊帅医生。”宁江泽乐了。
有他之前在网上随便看的那本小说的味儿了。
一直送上车,温景宴弯腰帮宁江泽系上安全带。身上的冷香窜进鼻腔,即便是确定关系后,宁江泽的心脏还是会为他动容,为他七上八下地乱跳。
“咔哒”安全带扣牢,温景宴转头,捧着他的脸吻了吻,嘱咐道:“谈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出门半天像是要出国半个月一样。本来没什么,让温景宴这么一阵黏糊,宁江泽也有点舍不得了。他抬手搂住温景宴的脖子,差点想反悔叫人陪着一起去。
温景宴挡住宁江泽凑上来的嘴唇,铁面无私道:“回答。”
“好。”宁江泽点头,嘴唇被他捂在掌心,声音听着有些模糊不清。
得到回答,温景宴奖励似的拿开手,低头和宁江泽接吻。
和温景宴分开以后,宁江泽整个人都变得冷淡,嘴角稍沉。
郑放安在发来的照片后紧跟着一个地址,他驱车前往那家高级会所。
路程一个半小时,宁江泽到地方却没见到人。
“嘟………”
电话一直打不通,等到下午一点,宁江泽准备离开的时候,郑放安回了电话。
“泽哥,你到了吗?”
声音有气无力,空洞低哑,像是经不起任何刺激。宁江泽蹙眉,耐着脾气,说:“嗯,你到哪儿了?”
青山别居,郑放安坐在客厅阳台外,一旁架着一台昂贵的天文望远镜。和风煦日,他接听着电话,视线远远眺望,落在某一户窗帘紧闭,阳光照不进去的人家。
郑放安说:“我没来,你不守信,我不会再信你。打这通电话,就是想确认你有没有来。”
不等宁江泽说话,他继续说了一个酒店及房号,道:“今晚七点,你到那里来找我吧。”
“狗呢?”宁江泽只想确认小狗平安无事与否,“你发的那张照片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