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江泽尴尬地放下玉米汁,捧着小幅度地偷偷扣杯子上的纹路。他没话找话,说起昨天晚上他妈说包机来接他回元安避风头的话题。
温景宴靠着宁江泽的肩膀,想也没想:“不行。”
温景宴看着电影仿佛心无杂念,就宁江泽一个人心脏。宁江泽不想看了,不知道这段亲密戏怎么这么长。
他不走心道:“不准就不准吧。”
作势起身走开,温景宴搭在他肚子上的手突然撩开衣物揉了一把。顿时,宁江泽不敢动,甚至不敢呼吸。
生怕温景宴往下再探几分。
“喝完了吗?”视线从电视上移开,温景宴抬眸。
宁江泽莫名其妙结巴:“还……还没有。”
“还喝吗?”温景宴问。
有时候温景宴的眼神很难读懂,但是此刻宁江泽看出来了,温景宴想吻他。
于是宁江泽说:“不喝了。”
他以为就他想那事儿呢,差点误会温景宴是柏拉图了。
温热的玉米汁放在茶几上渐渐冷却,宁江泽被亲得很懵,他发现好像大多数时候都是温景宴在主导。
电影进入尾声,宁江泽奶油色的T恤衫尽数推到锁骨。温景宴颈侧的痕迹早晚冷敷一次都还没消,这两天用吻痕贴遮住,反而更欲盖弥彰。
宁江泽半靠在沙发上,腰后垫着一个抱枕。他低头看见身前不忍直视的斑斑点点,确认自己被报复了。
“报复心太强了你。”宁江泽指控道。
温景宴轻声笑,低头在他的肚皮上亲了一下。
居家服宽松,真要像电影里拉灯的那一刻,宁江泽突然紧张,抓住小毯子往腰间搭:“真要……最后啊?”
温景宴挑了下眉,仿佛在说“不然?”。
面红耳赤的纯情*男琢磨半晌,曲膝盖绕过对方大腿,说:“那我去拿东西。”
不然伤到温景宴就不好了。宁江泽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