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休息去吧,早饭我来做。”
玉珠恩了一声,抬手捂住脸又冲回了屋子里,女人一脑袋扎在被子上,羞得半天没爬起来。
王海亮也准备起了,发现媳妇扭扭捏捏的样子,十分奇怪,问道:“玉珠,你咋了?怎么脸红得像猴子屁股?”
玉珠抬手拧了海亮耳朵一下,怒道:“还不是因为你?咱俩整天鬼叫,婆婆不乐意了……”
这时候王海亮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知道自己太张扬了,感到后悔不迭。
果然,从哪儿以后,海亮小心了很多,动作也轻柔了很多,玉珠夜里再也不叫了,跟海亮一块的时候,嘴巴里提前叼上了毛巾。
这种不叫的感觉令她感到更加刺激,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几次差点晕死过去。
女人竭力忍耐着,将手巾撕扯得丝丝拉拉响,身子比平时扭动得更厉害了。
王海亮可倒了霉,因为女人不能自抑,双手来回地乱抓乱挠,十根指甲在他的后背上留下了无数的血道道,火辣辣地痛。
……
1982年的夏初,经历了大半年的苦苦纠结,王海亮终于从二丫的惨死中挣脱了出来,跟玉珠成为了两口子。
但这并不代表他忘记了二丫,现在他的心里同时容纳了两个女人,他爱这两个女人胜过一切。
为了弥补对二丫的亏欠,他一直在行动,为大梁山修建小学,就是他对二丫做出的补偿。
大梁山小学没有修盖以前,海亮做了大量的准备。
他用采来的名贵药材还有捕获的兽皮换成了现金,足足四五万块。
也到山坡上选好了木料,只等着五月收割以后,村民闲下来,壮劳力充足的时候,就可以动工了。
老师的人选也定好了,一个是自己的媳妇玉珠,再就是大夯哥的妹子带娣。
这一年,大夯哥的妹妹带娣也从乡里回来了。
她刚刚初中毕业,因为上高中要走出大梁山,爬二百里的山路,大夯哥怕妹妹吃苦,所以就让她回家务了农,正好可以教孩子们念书。
很快,到了五月收割的时间,地里的麦子熟透了,像是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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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铺了满地黄澄澄的金子。
沉甸甸的麦穗随风起舞,预兆着又一个丰收年的到来,后半年村民不至于挨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