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大着胆子道,“属下在王爷当差,旁人都高看一眼,老大已经十七岁,媒人已经踏破门槛。”
“这么厉害?”
林逸调侃道,“有中意的没有?”
谭飞苦笑道,“我那大儿自以为自己了不得,属下义愤之下,打了两巴掌,他就气得不得了,离家出走,如今已经去了京营,属下想见一面都是难得。”
“叛逆期啊,很是正常,你也不用太在意,”
林逸一副过来人样子,“都说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觉得付出,生你养你,你做子女这辈子就应该感恩德,把他当做小树苗,想尽办法给架框子。
其实应该反过来说,天下无不是的子女,长江后浪推前浪,如果后人都跟前人一样,这世界就不会有进步。”
“王爷说的是。”
谭飞恭恭敬敬的道。
“你啊。。。。。”
林逸见他这样子,再次失去了谈兴。
“王爷,属下再敬你一杯!”
谭飞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他们和王爷这性子,永远是捉摸不透的!
“你说这天下百姓,什么时候才能吃饱肚子?”
林逸问了一个任何人都回答不了的问题。
谭飞更是无从解答。
只能含糊不清的道,“王爷恩德,属下实在无以为报。”
“我的梦想很简单,”
林逸很是诚恳的道,“百姓吃饱肚子,我自己有钱赚,大家都不要那么难堪。”
“王爷。。。。。”
每一杯酒,谭飞都是一饮而尽,此刻在酒的作用下,胆子愈发大了一点,“只要有一口吃的,百姓不必流离失所,必感王爷恩德!”
“又是套话,没有自己的想法,”
林逸忍不住道,“你要想有所建树,就得有自己想法。”
鹦鹉学舌的人,永远不会有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