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逼婚了?”靳文裹着浴巾上来,笑着说:“你就从了我爸吧,我和你这么大的时候,莱莱都两岁了。”
“你别这么早立flag。”靳斐哼笑一声,捏着靳莱的小肚子说:“说不定我有个私生子,比莱莱还大两岁呢。”
“净瞎说。”靳文躺在旁边的躺椅上,笑着说:“你这六年守身如玉,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啊。我爸说苏槿不是回来了么?你去找她了么?”
靳文是靳岸的独子,靳斐出生后一直在靳岸手下长大,俩人情同亲兄弟,靳斐的事儿靳文都知道。
“住我隔壁。”靳斐笑起来道。
靳文问:“故意的?”
靳斐耸肩:“缘分啊,谁都挡不住。”
“有了你妈的悲剧,我爸肯定不会同意。”靳文理性可观地说道。
“我不是我妈,你爸也不是我爸。”靳斐骨子里还是叛逆的,说完后略一沉吟,将靳莱放到靳文肚子上,说了句:“再说吧。”
没再大宅住下,靳斐驱车回了深幽公寓。他常住的住所也在南区,但最近因为公司的事儿,多数东西都已经搬来了东区。
下了电梯,靳斐伸着耳朵听了听隔壁,寂静无声,好像还没回来。开门回家,将东西放下,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作为单身男人,尤其是从事高新技术产业的男人,靳斐的房间干净整齐的不像话。他个人有轻微的断舍离,家里不用的东西基本扔了个干干净净。但人可不一样,六年了,苏槿他还没完完全全从他心里择干净。
刚从浴室出来,头发濡湿滴水,毛巾挂在脖子里,靳斐敞开双臂靠在沙发上想事情。发梢水滴落在沙发后的木地板上,发出哒得声响,靳斐烟瘾犯了。
毛巾搭在头上,靳斐翻身拿烟,还未拿着,外面传来门铃声。拖拉着拖鞋,靳斐起身开门,门外只有苏槿。
似是没料到面前男人这副模样,苏槿眉梢微微一挑。
靳斐左手按住门把手,右手按在门口,上半身从门缝里挤出来,门将他本就没有系紧的睡衣拉开,发上的水滴在光洁漂亮的锁骨上,然后顺着胸膛往下,到了六块紧致结实的腹肌处,最后消失在人鱼线尾部,浸湿了下半身的浴袍。
“小初呢?”靳斐打眼一瞧,只有苏槿。
微微一笑,苏槿说:“只有我。”
靳斐眼睛微眯,笑道:“什么事?”
“找你潜规则。”苏槿笑着说完,起身推开门,越过愣在当地的靳斐,进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