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凌正道有多大度,他虽然没有因为林建政陷害自己而过度记恨,可是因为叶霜的事情,他是绝对无法原谅林建政的。
之所以还对林建政抱有希望,那是因为凌正道对林建政还心存一份感激。
这份感激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凌正道初到安宁乡,安宁乡就发生了百年难遇的洪涝,以至于整个安宁乡危在旦夕。
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是在青县的林建政,主动关闭上游凌家村水库的水闸,为安宁乡赢的了宝贵的机会,挽救了安宁乡堤坝上的数白条人命。
也许别人并不会记得这些,但是作为当然身在堤坝上的凌正道却至今记忆犹新。
如果说凌正道有没有经历过绝望,那么在安宁乡爆发第一次洪涝灾害的时候,身在摇摇欲坠堤坝上的他,那一刻真的感觉到了绝望。
如果当初没有林建政关闸,恐怕凌正道也可能会成为一个抗洪烈士。
就凭这一点,凌正道还是希望林建政能继续做一个好官的,再说了,林建政以前在青县,在长兴市也从来没有欺压过老百姓。
只是现在路该怎么走,只能由林建政自己去选择了。
……
林建政并没有返回凡文酒店,而是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宾馆住下,明天一早,他要乘坐动车返回东岭省临山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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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节骨眼上有人想搞自己,林建政必须拿出全部精力去应对,不然的话,自己这个区委书记也是岌岌可危的。
虽然林建政自信没有什么把柄让人抓的,可是也架不住别人的有心陷害,之前的凌正道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更何况现在自己连个靠山都没有,真要有人要处心积虑搞自己的话,如果不提前防范,恐怕真的连机会都没有了。
也许是上天觉得自己太可怜了?子夜时分,林建政接到了一个让他松了口气的电话,电话自然是杜晓打来的。
杜晓告别凌正道回到酒店,又不忘给林建政打电话,这次的电话总算是打通了。
“老公,长兴集团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我已经帮你找到了投资商,一家海外公司有意给长兴集团注资,并不是参股只是纯粹的投资,而且就这两天,投资商就会过去的。”
“这件事你先看着办吧,我明天一早就回东岭省。”
“怎么这么急,好不容易出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