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
真就一点点。
“再近一点?”
“笑一笑?今天是领证的大好日子。”
“对对对,再近一点,再笑一笑,保持住。”
在拍照的工作人员几次提醒之后,两人终于拍出来了一张还算过得去的照片。
盖上钢印之后,两本结婚证到手。
这年,蒋意歌28岁,薄诏32岁。
领证之后就是婚礼。
婚礼对薄诏和蒋意歌来说,就像是一场人非常多的应酬。两人继订婚之后,又一次合作。
两人的婚房地段很好,闹中取静,交通方便。
一天的应酬下来,两人都很累,面带疲态。
原本闹腾腾的还好,现在安静下来,铺着红色四件套的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气氛有一丝尴尬。
“我先去洗澡了。”蒋意歌说。
“嗯。”
蒋意歌先去了浴室。
洗澡用了三十来分钟。她出来的时候穿了件睡袍,湿润的头发被包裹着,又几缕落了下来。皮肤上的红晕大概是水汽蒸出来的,红晕让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多了点难得一见的娇艳,像被封存在冰的花因为冰化了露出来,颜色依旧鲜艳。
薄诏去浴室后,蒋意歌就坐在镜子前吹头发。
等薄诏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很安静。
他扫视了一圈,才在沙发上看到了蒋意歌。她睡着了。
她以一种十分别扭的姿势歪在沙发上,睡袍的领口因为她的动作有点歪斜,露出了一大片肌肤。
她睡着的样子像是卸去了一身的铠甲,显得很柔软。
薄诏走过去,发现她的嘴里似乎在说着什么。他俯身。
前面两个字没听清,他就听到了“哥哥”两个字。
不知道是她的哪位蓝颜知己。
这几年关于蒋意歌的事有不少传进他的耳朵里,有主动找她的小演员,也有给她送人的。
蒋意歌做了个梦,梦到了她五岁的时候。
她被哥哥姐姐关在了黑漆漆的地下室里整整一天。四周什么都看不见。
她很害怕,不停地哭喊,不断地敲门,也没有人来把她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