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是周一。
前一天晚上胡闹到很晚,顾含青早上差点没起得来,还是薄谈把她叫起来的。
她刷牙的时候,薄谈在旁边洗脸。
见一缕发丝贴在她的脸颊边,他伸手替她拨开。
想到这只手昨晚做了什么,顾含青的脸红了红。
似是看出来她想到什么了,薄谈的拇指暗示意味十足地从她嘴角重重抹过。
顾含青的起床气还没过去,张嘴就是一咬,不过咬得不重。
薄谈任由她咬,提醒:“你再慢吞吞的就要迟到了。”
顾含青松开了嘴,漱口。
要是住在宿舍,她起码能多睡25分钟。
周六换下的衣服早已经洗好烘干了,顾含青重新换上。
薄谈今年大四,课已经很少了,主要在准备毕设和论文。他和顾含青一起去学校。
两人下楼的时候,车已经在下面等着了,车上还有早餐。
顾含青没睡醒,再加上没有吃早饭的习惯,没什么胃口,不太想吃,就懒洋洋地倚在薄谈的怀里。
薄谈:“怪不得你的肠胃不好。现在不吃就带去课上吃。”
顾含青“嗯”了一声。
物理系靠近A大的东门,薄谈平时都是让车直接停在东门。但艺术系离东门比较远,他就让车停在了靠艺术系近的门。
两人一起下车,顾含青的手里还提着早饭。
这个点,无论是校门口还是学校里都是去上课的人。
恰好有认识薄谈也认识顾含青的人看到他们从一辆车里下来,非常惊讶。
顾含青刚走进校门,也遇到了个熟人,就是跟他上一门公共课、和薄谚玩得很好的那个。
男生打着呵欠,看到顾含青,语气轻佻地打招呼:“哟,含青妹妹,这么巧。”
一个淡漠清冷的声音在旁边响起:“是挺巧。”
男生愣了一下,马上不困了,语气也正经了,规规矩矩地叫了声“二哥”。
也怪他通宵玩迷糊了,眼神不好,没看到二哥也在。
薄谈没有回应,带着顾含青离开。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顾含青也已经完全醒了。
她看了看薄谈,好奇地问:“薄谚他们为什么都有点怕你?总不能只是因为你比薄谚大两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