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青没吃午饭,晚上的火锅吃的是辣的,还配了冰饮,吃完没多久就开始觉得胃有点不舒服。
她一直忍着,后来越来越疼。
顾含青微微弓着上半身,强撑着没有往薄谈的怀里倒,语气平静地说:“两者没有必然关系。那个早上我离开的时候是哭了,但我还是走了。”
她虽然极力忍着疼痛和哽咽,但声音听起来还是很虚弱。
薄谈:“哪里不舒服?”
顾含青闭了闭眼睛:“二哥走吧。”
薄谈扯了扯嘴角,把人往怀里一拉,声音沉冷:“不说我就带你去医院。”
顾含青还是倒进了他的怀里,腰被他搂住。
感觉到他要把自己拦腰抱起,她抓住他的手臂,说:“胃疼,不用去医院。”
说完,她马上松开。
一阵阵痛让她又冒出冷汗。
感觉到她的身体一阵因为疼痛产生的僵硬,薄谈问:“有没有药?”
顾含青要去拿药,腰间的手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她指了指药箱的位置。
薄谈松开了她,“去躺着。”
顾含青不动。
薄谈:“还是我抱你去?”
顾含青抿了抿唇,转身走向卧室。
进去后,她没有关门,抱着枕头横躺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
没过一会儿,脚步声传来。
床边塌陷了一块。
不等薄谈伸手,顾含青就自己坐了起来。
“吃哪种?”药箱在薄谈的腿上。
顾含青不语,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在药箱里翻找。
垂下来的头发这挡住了她的视线,她正要抬手撩开,视线里出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手。
她下意识地偏头躲了躲。
薄谈的手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