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远军和田作龙顿感全身燥热血脉贲张呼吸急促,尤其是贺长明、周小鹏和黄康盛,眼里都流露出贪婪的目光,那目光都犹如熊熊焚烧的烈焰一般,简直能把女孩诱人的躯体烧灼烧化烧成灰……
见贺长明和周小鹏一副兴致勃勃很是受用的样子,孙远军长舒一口气。
升任校长以来,类似的场合,类似的经历,类似的买单,多如牛毛,他也不在乎多一次少一次,再说了,买单的钱又不是掏他私人腰包,是花学校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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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的钱,花国家的钱,花老百姓的钱,这叫做取之于国家,用之于个人,花国家的钱,讨好领导,为他个人捞好处,赚取升官的资本,他不是没从中捞到实惠和好处,就因为他急领导之所急,想领导之所想,就因为他善于揣摩领导的意图,善于和领导达成一团,善于为领导排忧解难,他才得以在工作上如鱼得水,游刃有余。市第六中学自从他调过来做校长后,各项工作虽然都急剧下滑,但他的校长照做,他得以继续享受权利给他带来的实惠和惬意。
想到这些,他得意不已,欣喜不已,为能得到贺长明和周小鹏的赏析而得意,为能靠上贺长明和周小鹏这样一颗大树而欣喜,为此,他变得更加肆无忌惮,把脱得几近赤(果)裸的女孩搂在怀里,变得更加疯狂……
此时,贺长明正搂着几近赤(果)裸“阿佤族姑娘”唱歌,唱的是《敖包相会》。
一曲终了,贺长明把手中的话筒递给孙远军,道:“远军,你给大家也来一首。”
孙远军推辞说:“贺秘书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天生五音不全,不会唱歌,还请贺秘书长您一展歌喉再给我们唱一首吧。”
“没问题,”贺长明清了清嗓子对身边的“阿佤族姑娘”说,“老婆,我们再唱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吧。”
“阿佤族姑娘”轻启皓齿,娇笑道:“老公爱唱什么,老婆我就跟你唱什么。”
贺长明放肆地捏了捏了“阿佤族姑娘”的粉脸,回头冲正坐在点歌台旁边的田作龙说:“给我点一首《夫妻双双把家还》。”
田作龙娴熟地用点歌器点了歌。
音乐响起,贺长明拉着“阿佤族姑娘”引吭高歌。
一曲歌罢,贺长明又邀请黄康盛身边的“哈尼族姑娘”一起唱《无言的结局》。
黄康盛像老狐狸一样看着贺长明表演,其实黄康盛也是个色鬼,但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必须暂时压抑住内心涌动的那缕春潮,极力的满足贺长明,吩咐身边的“哈尼族姑娘:“去,陪贺老板唱歌去。”
“哈尼族姑娘”风摆荷腰,扭动着丰腴的屁股走到了贺长明身边,和贺长明合唱了一首《无言的结局》。
和“哈尼族姑娘”合唱完毕,贺长明又向“藏族姑娘”发出了邀请。
和“藏族姑娘”合唱完毕,贺长明才意犹未尽地回到座位上,点着了一直小熊猫。
孙远军在身边的“布依族姑娘”耳旁说了几句,“布依族姑娘”立刻心领神会,站起来,走到贺长明身边,嗲声嗲气地说:“老板大哥,你歌唱得好,不知保龄球玩得怎么样?敢不敢和小妹我比一比谁的保龄球打得好?”
其他几个女孩也在一旁怂恿道:“是啊,老公们,我们去打保龄球吧。”
凡是办公室出身的都是玩家,贺长明也是,对于风花雪月场所无不涉足,对于各类娱乐项目,无不喜欢,但保龄球他还真没打过,所以女孩们一提议,马上勾起了他前去一试的欲望。蠢蠢欲动,颇有些急不可耐。
周小鹏和黄康盛自是不会错失讨好贺长明的机会,也都极力主张去打保龄球。
酒菜加找女孩,孙远军已经掏了三千八百多元了,但他感觉值,搂过“布依族姑娘”陪着贺长明他们走出KTV包间,有说有笑地向位于度假村中心的保龄球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