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兰无语,说了。
安平正在修剪瓶中的花枝,问道,“他怎么说?”
燕兰叹道,“宴公子说,他等殿下。”
她笑笑,“那就让他等。”
宴书臣在驿馆外站了一夜。
翌日晌午,马车才备好,安平慢悠悠出了驿馆,瞥了驿馆外的宴书臣一眼,见他面色铁青,没有应声。
应是站了一宿。
侍卫放下脚凳,她踩着脚凳上了马车,临放帘栊前,才问,“宴公子,上马车吗?”
宴书臣沉着脸色上了马车。
他站了一宿,实在累极,安平在一侧看书,他靠在马车一角阖眸,没有同她说话。
醒来的时候,觉得温暖柔和,缓缓睁眼,才见是躺在她怀中。
她倚着马车一面坐着,怀中躺着他,手中拿着一本书,见他睁眼,她挪开书册,眸间看向他,眼底一抹笑意,“醒了?”
他骇然,撑手起身。
他明明是靠在一侧入睡的,怎么会躺在安平怀里。
他眸间惊愕。
她一面继续看书,一面漫不经心道,“你方才做梦,一直唤我名字,我问你要不要过来,你自己就躺我这里了,我还没说你,你知不知罪?”
宴书臣看她。
她瞥他一眼,轻悠道,“过来,亲我一下,不然我让燕兰将你扔出去,说你轻薄我。”
宴书臣恼火。
她正欲开口,他上前,温和含住她双唇,她这性子惯来都需他安抚。
他轻声,“不闹了行不行?”
她似是心满意足。
“睡醒了?”她问。
他扶额,“没有。”
“那躺回来啊。”她开口。
他愣住。
她随口唤了声,“燕兰!”
宴书臣恼火,只得就着先前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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