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哦。”
委委屈屈,不开心。
想了想,岑砚问之前是怎么回事,得到了庄冬卿甚是欢乐的描述。
岑砚:“……”
岑砚看了看岑安安。
小崽子控诉道:“苦,爹爹。”
岑砚也不惯他,“不是你非要尝尝的?”
庄冬卿喝药,岑安安陪着他,日日都好奇,问什么滋味,今天的庄冬卿实在没忍住,想过药材配方,心知喝不出事后,亲手喂了岑安安一口。
小崽子又扭着屁股把脸埋到了岑砚身上,当鸵鸟。
岑砚摸了摸孩子脑袋,开小灶道:“今天让厨房给你做串糖葫芦?”
岑安安抬头,眼睛亮了。
孩子特实诚,想吃,仍旧汇报道:“可是安安前天才吃了两个。”
庄冬卿对他甜食的摄入很严格,规矩大,岑安安清楚,会主动上报。
说了不一定没有,不说一定没有。
习惯已经养起来了。
岑砚:“那你问爸爸,今天还能不能多吃?”
岑安安期待的眼神看向庄冬卿,庄冬卿故作犹豫逗了小崽子片刻,松口道:“多吃一个好不好?吃完了好好刷牙。”
“好!”
应答声嘹亮。
说完自己就急了,从岑砚怀里挣扎着下地,去牵阿嬷的手,要马上去厨房点餐,生怕晚了他朱爷爷开始做起了午饭,轮不上自己了。
小崽子蹦蹦跶跶离开了主院,高兴得很。
等岑安安走远,庄冬卿想着方才的场景,又笑了起来。
边笑边缺德地与岑砚复述。
他笑得开怀,岑砚安静听着,眼眉也跟着舒展开来,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小崽子已经来了好一阵,期间庄冬卿都陪着在玩,说话久一些,不由打了个哈欠。
岑砚看在眼里,知道是精力不济,身体还在恢复的缘故。
“今天的药还苦吗?”
将人按在躺椅上,肚皮搭了层薄毯,岑砚问庄冬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