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岑砚:“眯一会儿吧,等会儿起来用午饭,今天让厨房做了少量的荤腥,你肯定爱吃的。”
庄冬卿下意识砸吧嘴,“好哦。”
眼睛一闭,心里又不存事,马上睡了过去。
岑砚给庄冬卿拉了拉薄被,又亲手给他眼睛上搭了条发带遮光。
等人睡沉了,柳七才出声道:“三皇子又来了,想见您。”
岑砚还是那个答复,“不见。”
“公务要紧,忙于审讯与解药的搜查,没时间。”
柳七:“明白。”
遣人去回禀李卓了。
李卓一连来了几日,这日又没见着岑砚,索性耍赖不走了,岑砚倒也不理会他,任由他在王府坐过了中午,只让仆佣给他续了一杯茶,饭食什么的,都不管,最终李卓饿得甩了袖子,愤愤离去。
晚一些时候,赵爷来请示,“解药的量,要给六皇子加一些吗?”
岑砚冷漠:“怎么了?”
赵爷思忖着道:“瞧着反应有些大,我怕他也烧起来。”
“烧起来不能治吗?”
赵爷愣了下,“自然能。”
就是人遭罪。
岑砚:“那不就行了。”
“过几天宫里指不定派谁出来,若是那个时候他还病着,让人当面瞧过,才比较有说服力。”
冷哼一声,岑砚又道:“本就是他们几兄弟的纷争,想赢不付出些代价怎么行,总不能光让外人吃亏吧?”
赵爷明白了。
岑砚这是不忿。
闹不清楚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打算,但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赵爷也不多言,既然毒是李央自己愿意服的,也没人逼他,那他听岑砚的吩咐逐日解毒便是。
赵爷心里有种感觉,怕是这次导致庄冬卿受伤的,直接和间接的参与人,都会付出代价。
晚些时候,庄冬卿用过午饭,精神头好起来,在花园里走了一圈,才终于从花匠的议论声中,得知了李央中毒的消息。
庄冬卿不可置信:“假的吧,从山上下来的时候,他好好的啊?!”
彼时岑砚正在给庄冬卿剥荔枝。
庄冬卿不喜欢清汤寡水,除了头几日吃不下,还能老实喝粥,往后就一直没什么胃口,用得都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