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小解。
“嗯嗯,对,多起来几次。”
“?”
庄冬卿将水碗放下,心无旁骛道:“就是要多去几次,热才退得快。”
说完又自顾自道,“这碗水都凉了,等会儿我端热点的进来。”
岑砚:“不妨事。”
“嗯嗯,我先去把水碗洗了哦。”
打了个招呼,急吼吼出去了,看着庄冬卿欢快的步伐,知道的知道是劝水成功,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喜事了呢。
想到此处,思绪一滞。
这……在庄冬卿眼里算是喜事吗?
岑砚不清楚。
也不欲多想。
但受庄冬卿感染,心情好了很多,莫名也觉得心内柔软。
很奇怪的体验,却并不讨厌。
这一番话后,庄冬卿也像是打破了什么壁垒,虽然仍旧会脸红,也会尴尬,但是头皮发麻的情况,好多了。
许是已经自曝了,底牌都掀了,也再没有可以丢的更大的脸面。
反正,都已经告诉岑砚了,他要是嫌弃,他也没有办法。
他就只能做到这个样子了!
守到下午,庄冬卿疲惫,六福歇了会儿,也是心念着他,赶过来换班了。
换下来,让庄冬卿去床上躺着。
庄冬卿可怜巴巴:“可以吗?”
这样问着,却揉了揉眼睛,显然久坐也累。
问完,庄冬卿又看向岑砚,岑砚:“可以。现在也暖和,不用脱衣服,早上不是换回来了一床干净毯子吗?搭着那个休息吧,我出去让六福叫你。”
庄冬卿木木的,觉得可行,“好哦。”
爬上床的时候还摇晃了一下,六福赶紧扶稳了,怕岑砚嫌弃,给庄冬卿找补道:“少爷昨日走太久了,加上他现在情况特殊,还是不一样的。”
岑砚听着,眉目微动,但没有说话。
等耳边庄冬卿的呼吸放匀,才问六福:“他今天很累吗?有哪儿不舒服?”
声音问得轻,六福回答也轻,“没听他说不舒服,就是没胃口,时不时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