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冬卿:“……”
还是照做了。
马车上太狭隘,两个人都没有个痛快,放开了手脚,庄冬卿脑子都要被晃散了黄。
控制不住声音,后知后觉意识到在王府,便索性放开了。
溅在了塌上,庄冬卿眼神发直。
过了劲儿,失了力道,刚一松手,便被岑砚眼疾手快揽住了,掰过脸接了个长吻。
慢慢回过神,庄冬卿才听到盥室传来了水声。
之前盥室和主屋是分开的,后面住一起了,岑砚嫌麻烦,在外间又开了道门,把主屋与盥室联通了起来。
故而等岑砚给庄冬卿虚虚理好衣服,便抱着人过去了。
将庄冬卿放到浴桶里,下人们都乖觉出去了,岑砚亲了亲庄冬卿鼻梁道:“先洗洗,一会儿再来。”
庄冬卿先点了头。
脑子在后面狂追不上,过了阵子,才反应过来,还有后半句。
庄冬卿:“……”
选择装死好了。
这一夜漫长,庄冬卿还……挺配合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这么行了。
明明其实已经很累了。
胡闹到了半夜,才又进了盥室,庄冬卿困得在浴桶里闭了眼睛。
第二日醒来得早,睁眼岑砚还抱着他。
本来没觉得有什么。
但等庄冬卿出去小解后再回来。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
反应……消不下去。
岑砚摸他额头,也跟着皱了眉,知道不对,不敢再弄了。
岑砚唤了六福:“去,让赵爷来一趟。”
回了屋,给庄冬卿穿衣服的时候,又问他:“我还是香的吗?”
庄冬卿点了点头。
硬要说的话,庄冬卿:“没昨晚香气重,感觉,淡了。”
“行,先起来,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