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是活腻味了,找死不成。竟然跑上门,讨要别人妻子。
陆永庭端坐在椅子上,嗤笑道:“口气不小,倒是真敢要!告诉爷,你哪来的勇气?”
江学义从容道:“我的九珠过的不好,我要带她走。请世子成全。”
这话烫了陆永庭的耳朵,“你的九珠?爷的妻子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人艰可拆,江学义道:“如果不是世子的强取豪夺,九珠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
直戳肺管子的话,让陆永庭脸沉了几分。
“你有什么资格?以什么身份来和爷要人?”
江学义说道:“论辈分,我是九珠的叔伯,同姓不婚,我俩的相爱虽是有悖伦理。可那又怎么样,为了能和九珠在一起。我早就自请出了江氏族谱,之后又改随母姓。今天我是以一个被你夺去爱人的可怜人来找你的。”
陆永庭紧咬后槽牙。
吭吭吭…
咳了几声,江学义缓了缓,继续说着自己编出的凄美爱情:“三年前,眼看我和九珠马上可以在一起之时,陛下突然的赐婚打碎了我们的美梦……九珠心里有我,不愿嫁你,痴心的她服下了毒药差点丧命。好不容易活了过来,你还是不肯放过她。所以我带九珠逃了,我们逃到了衡州,过了半年的快乐时光。可就在我和她要成婚的前几日,天意弄人,九珠还是被你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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吭吭吭……
江学义剧烈的咳了一阵。
陆永庭默着,眼神晦暗不明。只觉得那咳嗽声令人无比烦躁。
“我听说她嫁给你后过的一点也不开心。”江学义沙哑着声音,“所以今天我来带她走。”
陆永庭起身,嗤笑:“可笑至极。爷没功夫管你和九珠之前有过什么,如今她是爷的妻子,你最好掂量掂量自己身份,莫痴人说梦。看在你快入土份上,哪来的回哪去,安心等死便是,今后莫要在爷面前出现。”
“你……吭吭吭……”江学义又咳了,他忙从袖子里抽出手帕,不经意间,袖子里的另一物件不小心被带了出来,落到了地上。
那红色物件从掉出来的那一瞬间,陆永庭就注意到了。
江学义慌乱,忙俯身要去捡那掉落出来的红色物件。可偏偏够不到。须臾后,那物件被一只手快速的捡了去。
见陆永庭真捡了那东西,江学义嘴角不经意的扬了一瞬。
他装作神色慌张的抬头,伸手去够:“那是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