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东栾周末的时候回了一趟秦宅。
回到家里,秦母照例是一顿唠叨。他这段时间是真的忙,没回家秦母也不多埋怨,只是唠叨他就算再忙,好歹要回家吃顿饭,和家里人聊聊天。
一旁秦清没有帮着秦母说话,只说秦东栾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母子三人这样闲聊着的时候,秦父从二楼书房的方向叫了秦东栾一声。
秦父叫了秦东栾后,秦东栾抬头看向父亲所在的方向,秦清一言不发,秦母稍微有些奇怪。不过秦父但凡叫秦东栾去书房,都是有正经事的。所以她也就停了自己的唠叨,让秦东栾先行过去。
秦母说完,秦东栾应声点了点头,转身朝着二楼的方向去了。秦清坐在沙发上,看着秦东栾上楼,她的神情说不上是如何。倒是秦母看向她,笑了一下道。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秦母说完,秦清看了一眼母亲。
秦母笑起来,说:“你以为还是小时候,犯了错你爸爸会打东栾啊。”
这样笑着调侃了一句,秦母又想了想,说:“不过东栾倒从没有犯过这样的错。”
“他自小懂事,印象中你爸好像都没怎么训过他。”
秦清听着母亲说着秦东栾和父亲的事情,也随着她笑了笑,没多说什么。这边秦母安抚下女儿,叫了管家去准备中午的午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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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东栾离开客厅后,就去了二楼父亲的书房。
秦父随着年龄增长,在家的时间越来越多,书房也比以往要布置得更方便了一些。他是二十多岁成家后,就逐渐接手秦家的生意的。秦家子嗣不少,不过到了他这一辈,没几个对做生意感兴趣的。后来秦父接手家族生意,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多是持股,后来也有秦东栾平辈的堂兄弟姐妹在其他国家的分公司担任要职。但总体来说,还是他们家这一支占据的集团位置更重一些。
秦父早年是个非常威严的人。即使现在,第一眼给人的印象仍旧是严肃的。可也可能是因为上了年纪,在严肃中也微微透露些平和出来。不慈祥,但也不算锋利,就像是一杯甘醇的烈酒,只是平平稳稳地放在那里,不触碰到深层,很少会透露出他的干烈来。
秦东栾在来了书房后,秦父就坐在一旁的藤椅上,让他关上了门。书房兼具了秦父的小型茶室,里面有一套昂贵的梨木桌椅茶具。房间里因为有茶室,透着些绿茶的清气。秦父偏爱绿茶多一些,到处都是清淡的气息。
秦东栾关上门后,过去了秦父旁边,秦父让他坐了,然后煮了壶茶。茶水在煮开前,父子俩都没有开口说话。最后,茶水煮开,秦东栾拿了紫砂壶,给父亲倒了一杯。另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新茶?”秦东栾闻着茶水的味道,问了一句。
“嗯。”秦父应声,“苏城那边新递过来的。”
“尝尝。”秦父说。
秦父说完,秦东栾拿了茶杯喝了一口,喝完后,说了声。
“不错。”
父子俩就这样坐在一起,喝了那么半盏茶。两人谁都没有开口,但在沉默中,也知道对方都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
秦清在知道了秦东栾和乔延的事情后,回家想了一夜。最后,还是把这件事情告诉了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