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过了一会儿才接通,传来蒋意歌的声音。
“喂?”
朋友觉得蒋意歌的声音有点奇怪,关心地问:“意歌,你怎么出去透气透了那么久?是不是喝多了难受啊?要不要去找你。”
蒋意歌:“不用。我刚正好遇到薄诏了。”
朋友:“……你们吵架了?”
蒋意歌“嗯”了一声,说:“我先回去了,你们玩。”
朋友想了想,是挺糟心的,“行,那你回去吧,路上慢点。”
薄诏那边的人打电话得到的也是差不多的回答。
于是,很快大家都知道,两人大吵一架,然后各自走了。
蒋意歌和薄诏走是走了,但是蒋意歌那辆车是空的。她坐了薄诏的车。
因为薄诏问她,去不去他那里。
他们进电梯直接下到了地下停车场,司机等在了那里。
薄诏一路揽着她,挡住了她的脸。
此刻,蒋意歌正坐在薄诏的车里。
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不过两人什么都没做。蒋意歌倚在薄诏的怀里,闭着眼睛装醉。
临走的时候,薄诏问服务生拿了几个套。
这种地方,这种东西是标配。
都说男人的三分的酒意能演成七八分的醉,蒋意歌觉得自己也差不多。
借着喝醉酒,什么事都能做。
反正是一起酒后乱性。
薄诏看着怀里的蒋意歌。
她的嘴唇红得过分,还破了一点皮,头发也是乱的,正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看着也不清冷了,身上像是有什么被破坏了,出自他手。
隐隐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刺激着更深的欲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了眼睛,看向车窗外。
他借着“喝醉”提出来让她跟他走,没想到她会答应。
原来她喝醉了这么好说话。
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趁人之危。
车里很安静,蒋意歌和薄诏各怀心思。
十几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他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