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含青坐在房间里,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她没有手机,房间里也没有钟。她仿佛置身一个静止的空间,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你好了吗?”外面传来询问的声音,是刚才带她来的女生。
“快了,还在换。”
把薄谚激怒了没好处,只会让他更疯。顾含青犹豫了一下,决定先把衣服换了,然后能拖多久是多久。
她换衣服的时候,女生又来问了一次,说是薄谚在催。
“就快好了。”
换好衣服后,顾含青浑身不自在。
因为这衣服实在是太暴露了。
上半身是低胸吊带的款式,但非常紧身。腰两侧的布料只到胯那边,在前面汇集成一个三角,然后就没了。
身体的亲身感受比看到的布料更少。后面靠近尾椎的地方有一团粉色的绒球,是兔子的尾巴。
她要把衣服换回来。
这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薄谚不耐烦的声音在外面响起:“顾含青,你他妈在里面多久了?出来。”
顾含青回答说:“马上好了。”
薄谚:“别耍心眼拖延时间,再磨磨蹭蹭不出来,我就开门进去帮你换了。”
外面隐隐约约有钥匙的声音。
听到钥匙插入门锁,顾含青连忙扯了扯衣服的下摆,又让头发垂落在胸前,试图多遮一点。
门被从外面打开,薄谚站在门口,一脸恶劣地看着她。
申桥“啧”了一声:“含青妹妹好辣。”
几道目光肆意地落在顾含青的身上,宛如群狼环伺。
薄谚站在门口催促:“出来,快点。”
顾含青把自己的衣服塞进包里,拿在手上。
刚走出来没几步,她听到有人对薄谚说:“阿谚,二哥到了。”
薄谈正坐在一把椅子上,修长的双腿曲着。暖光的灯光照得他有几分懒倦,斜长的影子投在地面。
薄谚走了过来,笑着问:“二哥,你要跟我说什么事,还这么远跑一趟?”
薄谈看向他,语气有几分漫不经心:“没什么重要的,就是闲着。你们今晚玩什么?”
“其实就还是那些东西。不过今晚的对向行驶不一样,”薄谚来了兴致,在他的对面坐下,“让一个女人在中间。二哥今晚要不要玩玩?”
薄谈:“不了。”
薄谈会拒绝,薄谚也不意外。
想当初,他还跟在他二哥屁股后面玩。很多东西都是他二哥带着他玩的,包括对向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