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风念尘赶紧拿一个瓶子接住。
这东西,他还要好好研究一下!
温暖将所有金针都拔了:“好了,将衣服穿上。”
然后温暖对风念尘道:“将这些金针用最高度数的烈酒消毒一下。明日清晨,我有事不能上山,你帮他的右手施针,再放一次毒血。你将右手手臂露出来,我教你。”
风念尘麻利的宽衣,从衣袖里抽出自己的手臂,露出大半个肩膀:“要脱光吗?”
在大夫眼里是没有男女之分的,他脱得坦然。
“不用。”
正迅速着衫的纳兰瑾年额角狠狠的跳了跳。
脚有点痒!
很想踹人!
两人浑然不觉。
温暖拿着金针扎在风念尘手上的穴道上,一边扎一边认真的讲解。
穿好衣服的纳兰看着两人的互动,温暖还在他的手臂上摸来摸去,细细的解释那样做的作用
……
纳兰瑾年第一次对某人特别不顺眼,强忍着才没有将某人一脚踹出去。
甚至生出刚才就不该让风念尘留下来了!
温暖说得很认真,对于风念尘的疑惑也一一回答了,毫无保留。
甚至告诉了他消毒是什么意思,将病毒学和细菌学简单解释了一下。
医术只有共同探索才能进步。
医术每前进一步,对人类都有莫大的好处!
慢慢的纳兰瑾年也听入迷了。
他看着眼前这个瘦得像风一吹就倒的女子,用那清灵的嗓音,说着一些他从没听过的词汇,但却能明白大意。
小姑娘侃侃而谈,言语间是渊博的学识,举手投足间是腹有诗书气自华所带出的自信气质。
那灵动的眸子亮晶晶的,里面仿佛住着星河,星光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