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班的同学啊?都应该考得很好吧?”
赵酉识笑着说:“好不好的,工作不还都是自己找。”
“话是这样说,但找到的工作总归是不一样的嘛,”任素秋说着在副驾回头看一眼徐如徽说,“阿如去吧,多跟人家学学,聊聊,酉时说的对,以后有事也能有个照应。”
没等徐如徽回答,赵酉识兀自接下任素秋的话说:“阿姨放心,我肯定不会让她喝酒的。”
任素秋笑着说:“我还不放心你。”
任素秋嘴上这么说,到家还是叮嘱徐如徽:“明晚别喝酒,女孩子沾了酒给人印象不好。”
徐如徽其实很想敷衍任素秋两句,但是那么多年她早已习惯给任素秋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
“知道了。”她口吻没有半点不耐烦。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任素秋跟徐如徽说:“去看看是不是酉时有什么事。”
这个时间,能敲任素秋家门的也只有赵酉识了。
徐如徽忽然有点头疼。
可能是赵酉识被她糊弄了太久,她自己都要忘了,赵酉识向来是个愿意为想要的东西大费周章的人。
“去啊。”任素秋看徐如徽在原地愣着,催促她。
徐如徽只好去开门。
门打开,赵酉识很自然地侧身进屋。
他甚至自己备好了拖鞋,换好以后径直走到客厅沙发坐着,一边划拉手机一边问徐如徽:“奶茶喝吗?喝哪家?”
然后顺手把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车厘子放在桌子上。
几秒后,没等到徐如徽的回答,他才抬头,看着徐如徽:“嗯?”
徐如徽与他对视。
又过了几秒,徐如徽才问:“你什么意思?”
赵酉识反问得很自然,“看不出来吗?”
“装什么啊,徐如徽。”他眼睛直勾勾盯着徐如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