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酉识眯眼,“什么表情,大帅哥也有寂寞空虚冷的时候。”
徐如徽重新放平眉,“哦”一声说:“你可能需要撸管。”
赵酉识被徐如徽呛得咳了好半天,整张脸带脖子都是红的。
徐如徽一脸无辜。
赵酉识憋了半天,什么也没说地倒沙发上睡去了。
那次之后,赵酉识也有过一两次喝多的情况。
每一次他都会去敲徐如徽的家门,然后把徐如徽拽进自己家。
两个人什么也不做,也不说话,就那么在沙发上或者书房坐着。
一直坐到赵酉识起身去睡觉。
徐如徽渐渐意识到,也许赵酉识也有过未能如愿的事情。
如今又过去很多年,不知道他从前未能如愿的那些事情今天如愿了没。
又有没有遇到新的不能如愿的事情。
徐如徽想着,偏过头看向赵酉识。
赵酉识眼睛带着一点笑,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看着总有那么点不明。
这一瞬间,徐如徽想起一句很不合适的人说出的话。
他说:有时候,人与人对视,就像在接一次无人知晓的吻。
徐如徽忽然感觉胸口有点闷。
她怀疑是车里的空调开得太足。
“我以为你今天没开车。”徐如徽说着,伸手把车窗开了一点点缝隙。
车厢里蓦地轰隆作响,吵得人头疼。
“早上听见了?”赵酉识说了句。
徐如徽微微一顿,回头看赵酉识:“什么?”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毕竟这话听着实在太有歧义。
就好像“她听见”这件事是赵酉识安排好的一样。
赵酉识默了几秒,摇头,“没什么。”
他继续说:“早上南思来接的,下午有点事回来了趟,晚上开车过去的。”
徐如徽“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