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徽:“生日干嘛不开心?”
赵酉识:“你少装。”
徐如徽笑了笑,没顺着往下接。
那天赵酉识喝多了。
徐如徽也喝了不少。
但是两个人究竟醉到什么程度,彼此都不清楚。
不过徐如徽推测,赵酉识应该是喝得差不多了。
下楼时脚步都有些踉跄,半个身子都在徐如徽身上挂着。
徐如徽把人扶回卧室时,赵酉识手勾住了徐如徽的脖子,徐如徽顺势压在赵酉识身上,赵酉识眯缝着眼睛,唇边含笑地说了句:“徐如徽,你明年是不是要十八岁了?”
徐如徽脸上没太大的表情,“干什么?”
赵酉识还是笑,耍流氓似的手指勾了勾徐如徽的下巴,“喜欢什么生日礼物?”
“你不知道?”徐如徽脸上表情还是很淡。
赵酉识笑了两声。
徐如徽正准备把这醉鬼掀到床上,结果下一秒就听赵酉识说:“我吧。”
“徐如徽应该最喜欢我才对。”
至此,徐如徽终于确定,赵酉识是真的喝醉了。
酒量真差。
酒品也真差。
跟醉鬼没什么好说的,徐如徽抬手把赵酉识推到床上。薄被子随意搭在赵酉识身上。
徐如徽本该转身就走的,可不知怎么就是有点迈不动步子。
她站在床边,看着赵酉识被酒精染红的面孔,又想起他刚刚含着笑意说的话。
【我吧。徐如徽应该最喜欢才对。】
她看了好一会儿,默不作声地蹲在了床头前。
她把手伸进了被子里面。
赵酉识的手被被风吹得很凉,掌心却热得发烫。
她握着,握了好一会儿,声音很低地说了句:“赵酉识,你等等我吧。”
赵酉识意识全无,全凭本能地勾了勾徐如徽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