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瑞听得脑子疼,大喊:“同老师,你如果真的看不上西京我建议你现在立刻马上起飞离开。”
南思:“就是,哪有边吃边骂的。”
同殊立马挽住田走青的胳膊,“未婚妻,他们骂我。”
田走青垫脚摸了摸同殊的脑袋,“没关系,没骂我就行,咱们俩现在关系还不合法,没有连带责任。”
同殊:“……我想骂人。”
田走青:“骂过就不能动手了哟。”
向博瑞在旁边直呼谈恋爱好有意思,南思在一旁拆台说:“跟恋爱没关系,跟人有关系。”
向博瑞:“我没有意思吗?”
南思:“你太有意思了。”
向博瑞沉默了几秒,扭头问赵酉识:“赵总,这话你怎么评?”
赵酉识:“她在骂你。”
向博瑞认真道:“我也觉得。”
南思举手:“朗朗乾坤,空口白牙,诬告陷害。”
说着南思扭头看向徐如徽说:“这人素质不详宝贝,我建议你以后跟我过。”
徐如徽点头,“好的。”
南思立马挽住徐如徽的胳膊,田走青见状一把推开同殊,挽住徐如徽另一条胳膊。
徐如徽想了想,说:“我仿佛被挟持了。”
田走青大笑,和南思对视一眼,俩人拽着徐如徽往前走,边走边说:“赵总,提前准备吧你!不是金条我们不要!”
赵酉识面不改色看向向博瑞,“这位警官预备役,请问你的职业道德呢?”
向博瑞故作无辜且茫然地扭头看向别处,三五秒再看过来,装傻道:“嗯?你说什么?哎,两位嫂子呢?”
赵酉识:“……”
同殊乐得不行。
就这样莫名其妙,男女各成一派。
向博瑞看着不远处的南思和徐如徽手拉手,好一会儿忍不住感叹一句:“女人真神奇哈。”
同殊:“我老婆说了,只有男人才是小心眼,大是大非面前女人都是非常拎得清的。”
向博瑞:“啧啧,咱们千金今天是真识大体。”
赵酉识瞥了向博瑞一眼,“建议更换一下咱们这个词。”
同殊附和:“确实。”
向博瑞:“……好的,南家千金。”
赵酉识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