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看看这一次,你有没有无祁的能耐。
“好家伙,白新鲜了这么半天,”程星河把“adibas”包往下一扔:“合着这么简单就搞定了?”
“那你还说我的嘴开了光了。”哑巴兰秋后算账,想起了那天晚上:“你还说,少给我哥找点麻烦才好……”
程星河把哑巴兰的脑袋推开了。
“你们不用着急。”小龙女看向了天河的位置:“倒下一个,总还会有其他的出来——放龙哥哥千百年,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不是跟愚公移山一样,生生世世,永不断绝?”哑巴兰皱起了眉头:“那我哥,得打到什么时候?”
“你管呢?”程星河给他脑袋来了一下:“你哥的寿命,现在是无穷无尽,这么长的时间,不干点什么,那不是跟一潭死水一样?还得全靠那些东西,给他调剂调剂,逗逗闷子。”
一潭死水?
我耳边轰然一响。
之前的我,高处不胜寒,就因为这个原因?
我忽然笑了。
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我有了以前没有的人心。
都说,人心是肉做的,因为人心会觉出酸甜苦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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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苦辣,喜怒哀乐。
而且,缺失的那些位置,也许,总有一天,会重新生长出来的,虽然,依然会有绝不会磨灭的痕迹。
这场天劫,除了苦痛之外,到底给我留下了点其他什么。
“那以后,咱们怎么办?”哑巴兰担心了起来:“这件事情完成了,我哥是不是又得回上头去了?那咱们……”
小龙女也高兴了起来:“放龙哥哥,上下平安无事,你当然要回去了——阿满和青姐还在上头等着你呢!咱们去敲打青姐,让她把剩下的酒也拿出来!还有,天河来了很多新的……”
跟小龙女的兴高采烈成了对比,哑巴兰眼里的光黯淡了下来。
他想起了齐家,想起了兰建国。
想到了,不久之前,大家一起听的那首“送别”。
歌自然是好听的,可是,他不愿意“送别”。
苏寻也怔了一下。
程星河低头看着开了口的行李袋——那个形状,很像是咧嘴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