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做干净点。。。”
主簿颔首,片刻后,悄无声息退下。
没人注意到这个小插曲,宁泽从高县令这要了一幅舆图。
两个人脑袋碰脑袋,找图上的水源。
“两位大人,可有什么要问下官的?下官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处的水源可有干涸?”
宁泽食指轻点着舆图上的一处。
高县令眼珠一闪。
水源。。。
他们要找水源吗?
他半晌不做声,宁泽不耐。
“高县令?高县令!!?”
高县令回过神,一脸歉意:“下官刚刚细细回想,这处乃是我崖县最深的水源之地,城外百姓还从这处挑水来卖。”
“那就先去这处瞧瞧。”
宁泽一手抱起沈笑笑,就往后院走。
高县令捧着圆溜溜的肚腩,小跑跟在后头。
“大人,可要下官在前头带路?”
宁泽没回头,声音透着一股冷意:“就不劳县令费心,县令还是多花些时间给百姓吧。”
高县令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这宁泽真是。。。
要不是他是从京城来的官员,他至于去讨好他吗?
多少年没人敢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他一个靠着祖辈铺路的将军。
凭什么敢这样对他。
宁泽丝毫不在意这番话是否得罪高县令,他官职比他高,也没把高县令这样溜须拍马的人物放在眼里。
高县令这样阿谀奉承处处谄媚的人他见过不少,但像他这种体型,在一众瘦弱穷苦的崖县百姓映衬下。
宁泽没指着他鼻子质问他是否贪污受贿欺压百姓都算是他忍耐度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