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五点放了半个小时的小黄歌,下午五点半还有人在教堂痛哭流涕的忏悔。
三个神父都忙得顾不上喝水,负责和其他所有神职人员一起安抚全城惊恐的市民。
也许是主教的授意,朗曼神父把赎罪箱搬到醒目的地方。
无论是穷人还是富人,均是携家带口的过来谢罪,金币叮当乱响的动静一整天都没有停过。
赎罪箱似乎做得不够大,中途朗曼神父命人把满当当的箱子抬回去清理了一遍,傍晚它又满了。
柯丁看着长袍打满补丁的穷苦老人把银币投进箱子里,又看着老人一瘸一拐地回到贫民窟的家里,靠两片黑面包勉强果腹。
“什么想法?”系统说:“玩这么大,效果有点适得其反了。”
“确实,”柯丁说:“一上来剂量推得太大,我看见有三四个人好像直接疯了,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
“为了保命,装疯也得装好一阵子。”系统说:“你对于他们来说,和瘟疫之神也差不太多。”
“所以,打算收手吗。”
“怎么会,”柯丁说:“这才刚开始,咱们先从小剂量开始脱敏吧。”
系统:“昂?”
次日清晨,全城市民在深情又饱满的朗读声里醒来。
“牛子。”
“牛——子。”
“□□。”
“奶——子。”
某人在阴暗角落里哐哐翻英文字典,对着变声器真诚朗读。
“私——通。”
“交——配。”
“苟——合。”
“交——媾。”
系统:“你管这叫脱敏疗法吗朋友。”
“行行好吧,昨天装疯的那哥们要上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