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肖母尖叫道:“不要这样!!不要!!!”
下一秒,针头没入皮肤,静脉推注缓缓完成。
他们眼睁睁看着肖勤翻起白眼,神经质地颤动起来。
“你为什么要害我儿子?!你为什么要骗他吸毒!!”肖父对着摄像头痛心疾首地大喊道:“他是无辜的!!他做错过什么!!”
“有什么事你该对着我,你杀了我,你报复我,你为什么要动肖勤!!”
“他才二十多岁,他这辈子不能毁了啊——”肖母放声痛哭:“何知晟,你好狠的心肠,你是魔鬼!”
画面另一端,柯丁摁了静音键。
“吵得头痛。”他很无语:“真有这种父母吗……”
不知道还以为在什么狗血古早文里。
“很多哦,”系统不以为意:“你以为我上辈子是怎么死的。”
柯丁愣了一下,此刻说不出来。
他没问过她的隐私,善意地保持着距离,但或多或少都听过她对下辈子的期许盼望。
每一次他的任务狂欢式结算时,她就离灿烂崭新的人生更近。
他想了又想,说:“姐,下辈子你要是过得不好,我把公司烧了。”
系统笑得不行:“这事你确实干得出来。”
三天,整整三天,肖家父母被迫观看着儿子二十四小时的直播。
他们不得不亲眼看着,看着他和性别难辨的一个又一个人苟合,看着他白天看似穿戴得体的去律所上班,然后怎样如哈巴狗一般奉承讨好上司。
肖勤看电脑的时候,他们也得被迫一起跟着看。
看他登上一个又一个暗网,津津有味地欣赏永远不可能上台面的恶心视频。
自来水生涩难喝,冷罐头吃得胃痛,但都比不上这件事折磨人。
柯丁彻底翘了抠门老登的打工周,逛景点的中途偶尔看看实况。
“这要是任务该多好啊。”他感慨道:“如果在任务里,我得弄个自动喇叭,他们破防一次,喇叭就问一次。”
“问啥?”
“还嘴硬吗?还嘴硬吗?还嘴硬吗?”
系统笑得不行。
“看到你们儿子啥出息了吧,这能是何教授摁着他学坏?”柯丁遗憾于大批破防点凭空蒸发:“我不光问他们还嘴硬不嘴硬,我还要问,这就是你们的好大儿?这就是你们的乖乖宝贝?这就是你们老肖家传宗接代的好香火?”
系统:“下个任务咱们可以试试,我到时候给你配个喇叭。”
“……?好!”
周六下午五点,保镖扔进来一个一次性电话,那翻盖手机款式老到让人都有些怀疑当下的年代。
肖父第一时间给儿子打了电话,看着直播画面里任由舔舐的那人接过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