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肖勤面露崩溃:“事情不是你想的这样——”
“监控有全部记录,这些物证也够定罪。”阿诺斯露出怜悯的表情:“律师执照不算好考,你这一辈子又实在廉价。”
他侧身叮嘱了几句,保安立刻会意,当即把肖勤带走。
老两口等了又等,第二天又失去了有关儿子的任何讯息。
他们在回国之前想最后见他一面,哪怕此刻已经心如死灰,又膈应又痛苦。
何知晟再也没回国这个家,但司机一直守着,表示去哪都行。
律所没人,家里也没人。
肖父实在没有办法,找进了医疗中心。
他们找到前台,询问何知晟医生的位置,被告知何先生今天并不值班。
正焦灼着,有个看似谦和的白发老人过来询问他们出了什么事。
一个小护士立刻过来帮忙翻译,向高层领导解释,这对老夫妇是何先生的岳父岳母,今天特意过来找他们。
“很巧,我现在要去拜访他,你们可以坐我的车。”
肖父面露痛苦,感谢后答应了。
阿诺斯带走了这对老夫妇,把他们带去了肖刚刚抵达不久的地方。
——阿诺斯的又一处隐秘住所,地下室第三层,人类社会学实验中心。
那里饲养着许多人类,只不过饮水和食物供给都在不断定额缩减。
前两天刚死了两个营养不良的实验体,刚好补上。
柯丁看着每一串线路都恰好吻合上,对变态联赛略感惋惜。
“我本来还想看大伙儿抓宝可梦似的抓肖勤,怎么阿诺斯直接把人带走了。”
系统说:“你打算留他们多久再报警?我保守算了算,他们应该能挺半个月吧。”
只不过亲爹跟亲儿子抢一口吃的,实在不算好看。
“一个星期吧,刚好到联赛最后两环,”柯丁说:“我瞧着,活动名单一开,阿诺斯真是抓了不少黑户啊……老爷子业余生活玩得还挺大。”
七天后。
阿诺斯惯例起得很早,如往常一样健身、洗浴、享用早餐,然后乘坐电梯去地下检查每一层的实验结果。
直到管家拨通内线,局促不安地说有警察过来敲门了。
阿诺斯不以为意,临时被中断了工作还略有愠怒,回到地面以后隐藏好所有机密开关,过去开门。
开门的一瞬间,有个眼熟到不能再眼熟的面孔出现在他面前。
“大清早的,打扰了哈。”柯丁笑眯眯地对警察道:“电梯按钮是雉鸡雕塑的眼睛,三层一共有八十七个人质,他的保险柜在客厅地毯下面,机关在沙发背面,还有哪不认识的欢迎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