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达:“……”
她似乎在电话那边抓狂了一瞬间,却又不敢发作,只好咬牙切齿地说:“就不问我问到了什么?就没见你主动说话过!”
陆温礼又道:“嗯。”
“……”艾琳达干脆放弃了,她语气有些无奈,“西京确实有个晏家,和我们这个行业没什么联系,不过似乎和舅舅有一点点的关系,似乎是朋友。”
“舅舅”指的是陆温礼的父亲。
他目光一顿,双眸沉敛而默然,薄唇平展,继续沉默着听艾琳达说:“我去找人要了晏家年轻一辈的名字,没有晏原。”
“好,我知道了。”
西京市那个显赫的晏家和晏原没有关系,直接推翻了陆温礼先前的猜测。
晏原不是隐瞒着身份的高门世家的富二代,难道晏原当真只是家里有点钱却仇富跑了出来白手起家?
他对艾琳达说:“那你查查有没有别的姓晏的,有点小钱就行,谢了。”
随即挂断了电话。
……
下班的时候,陆温礼在办公室内等了一会,还是没有等到晏原来敲门。
平日里这个时间,晏原早该来找他一起回家了。
他微微皱了皱眉,走到了晏原办公室门口。
门是开着的,屋内站着一个人,正在书桌旁整理文件。
是陶浮,不是晏原。
似乎是听到了他在门边的动静,陶浮下意识变转过头来,看见他,笑了笑:“陆总监,来找晏总的吗?他刚走了。”
晏原是故意先走的。
他定做的那两个真品尾戒今天寄到了他们家,他特地赶在陆温礼回家前,将快递收了起来。
陆温礼兴许还要半个多小时才到家。
晏原赶忙将包裹带回自己的屋内,还以防万一地锁上了门,确认陆温礼不会突然出现,他这才抱着包裹坐了下来,三下两下拆开了盒子。
包裹里躺着两个绑着白色蝴蝶结的小盒子,和陆温礼送他尾戒时的包装长得一模一样。
晏原随意举起一个礼盒,放在手中端详了一会。
“……不对啊。”晏原茫然地眨了眨眼,黝黑的瞳仁中掠过满满的疑惑,“这盒子也长得太像了吧。”
太久没买过这个牌子,今天这么一看,根本和陆温礼送他的那个没有区别。
这种小众高奢牌子有这么真的仿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