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义父他们托商队给我和皇嫂带了信回来,我得把信交给皇嫂,再等她回信,一道送去拓跋部落。”
陈褚安静坐在一旁,仔细听萧望舒说话,也不插嘴。
听萧望舒一上来就把拓跋部落搬出来说事,萧平南勉强扯出一抹笑,建议她:“雪儿的病传人,你还是再耐心等几日,等她们两人好些我再喊你过来。”
“方才那管家不还说,皇兄晚些时候得空了,就会去看望皇嫂和雪儿吗?既然皇兄去得,我身为姑母,又怎会介意这些小病小痛?”
萧望舒反口问他,随后又道:“只是看封信回封信的时间而已,院子里那么多下人,皇嫂竟是丝毫不得空?”
“不是她得不得空的问题,而是雪儿的病传给了她,她这时候也病着,恐怕没有力气回信。你再等几天,等她稍微好些了,我便让她去找你,如何?”
萧平南推辞过后,又说:“信也不急于这几日回,你皇嫂病得辛苦,让岳父他们知道又免不了担忧,等几日不行吗?”
“那也行。”
出乎萧平南意料,萧望舒答应的很爽快,“那我和阿褚就不打扰皇兄了,皇兄去忙吧,我们就先回去了。”
说完这话,萧望舒和陈褚先后起身,准备离开。
萧平南乍一听还有些诧异,脸上保持微笑,起身亲自送她们两人离开。
等目送萧望舒离开之后,他召来管家,吩咐他:“让王妃那边的人停手。”
本以为她们这对结义姐妹的感情有多好,也不过如此。
感情果然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是。”管家连忙退下。
——
拓跋歆院子里,几名府医犹豫着,其实根本不敢动手。
萧如雪缩在拓跋歆怀里,吓得瑟瑟发抖。
拓跋歆仿佛一只护崽的母狼,抱紧怀里的女儿,目光狠厉,盯着那些拿药的府医。
“你们以为萧平南会护着你们吗?今日我母女两人要是出事,你们就等着拓跋部落和镇国公主的报复!萧平南不把你们推出去都不错了!”
萧平南,虎毒尚且不食子,他却是真狠毒啊!
竟是连自己亲生女儿都不准备放过!
就在那几名府医靠近她们时,管家匆匆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