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上残留着很重的味道,我只能把自己裹得更紧,蹭蹭他的外套,靠在车门上。
大脑昏沉的厉害,已经有点丧失思考能力。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一些其他东西,我现在只想有一个人能给我一些人的温度。
不够。
下了车,他拉着我进门,在衣柜里找:
“我这衣服,不知道你合不合适……”
我支撑不住,跌坐在地,江恒皱眉扯住我的胳膊,少有的关切:
“顾丞,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抚摸我的脸,他的手很凉,刺激着神经,把最后一点理智也给吞没了。
“你不应该这样叫我……”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说,可冥冥中,我就觉得他不应该这样叫我。
对方觉得好笑: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阿丞吗?”
我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我蹭蹭他的手心,眼神迷离,迟迟不能聚焦。
“你怎么了?”
他的声音也开始虚幻。
我踉跄起身,一把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胡乱触碰。
江恒终于觉得不对了,稳住我的身形:“他给你下药了?”
这句话的意思迟迟传送不到脑海,我只是依靠本心:“给我……”
我扯下他的衣领,温热的气息撒在脖颈间,酥酥麻麻的痒。
对了,我想要人的温度,炽热的,能烧穿一切的温度。
我把他推到床边,他被我牵制着乖乖坐下,我干脆整个骑在他两腿之间,勾起下巴:“要还是不要?”
他揽住我的腰,眼中浮现捕食者的快意:“我并不是个多有忍耐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