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欠我一个人情。”
“我欠你的还少吗?”
之后的事无需赘述,我们没赶上飞机,就干脆包了一个四人间的软卧。
等进入包厢才发现,好巧不巧,空缺一个位置,只有我们四个人。
这也不是说巧合,只不过来苗疆的人本来就少,这么远的距离,少有人会坐火车。
少时,终于踏上了归途。
“这怎么整?”
苏乐捏着那颗淡蓝色的丹药,左右摸索着。
沈兰婆说整点就会毒发,但是不会死只会让蛆虫啃噬血肉,
可是这所谓的解药也只有一半的概率会成功,如果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真他妈两边都是死路。
我把药抢回来:“别玩了,到毒发的时间再吃吧。”
苏乐也是听话,百无聊赖的玩手机,我坐在床上和江恒聊天。
“小哥,你说实话。上次你是不是早就决定好一切了?被我打也是你计划之内?”
江恒坐起身,随便的靠在被子上:
“那倒不是,我也没想到你真舍得打我。不过我确实已经想好了解决办法,就算恶欲真把我带走也没事。用我身死换你活着,还是挺值的。”
“滚一边去,别老说丧气话。”
“实话也不让说了?”
他嘟囔了一句,突然凑近我,用只有我们能听见的声音说:
“如果到了下面,我就等等你。”
他几乎是贴着我说的,热气喷洒在耳根,我大脑空白了一瞬。
大概过了几秒,我才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那晚上,我在他床上说的话,他都听到了。
“你他妈装睡是吧?”
我被江恒说的又气又恼,抬手就要打他,被一侧身躲过去了。
他顺势抓住我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垂下眼可怜巴巴的说:
“你当时打我哎,我心好痛,怎么可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