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侧脸紧绷着,身下的马不满主人有这么多心思,烦躁的来回踱步。
像是在极力忍耐某种感情,末了,他转过身,语调又恢复平静:
“有缘……再见吧。”
他散落的发丝逆着光,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就坐在那里,却不敢再回头去看。
我想让他停下,但终究也只是叹了口气,心口闷的发慌,好像他这一去,就再也不会回头。
所谓的后会有期,也只是哄人的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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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睡醒呢?”
江恒的声音传入脑海,这一觉睡的不深,浅浅做了个梦。
睁开眼就看见他衣着整齐的站在我床头,手里拿着一个罐装的膏药,正慢条斯理的往手指上涂抹什么。
我现在看见这个动作就有点胆寒,下意识往后挪动,身上的每一处都在疼。
“听话点。”
“你去,你又干什么?”
这句话还没落地,江恒一只手抓住我的小腿,强行把我拽到床边。
我他妈什么都没穿啊!
你耍流氓也分分程度吧,哥们都快死了好吗?
我慌忙用被子盖住隐私部位,他叹了口气,说道:“现在害羞了?什么我没看过。”
“你他妈还有理了是吧?”
我一脚踹在他肩头,接着就感觉下半身都悬空了,腰部以下的位置都被他拉到了床边。
“别乱动。”
隔着被子看不清,但能感觉到自己的一条腿被人抓着,另一条腿被架在肩头。
身下的光景一览无遗。
我感觉自己像个蒸汽机,现在马上就要从天灵盖开始喷气了。
不然我去死得了。
我捂住脸,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烧的滚烫,身下那一处突然被人触碰,接着是冰凉的触感。
江恒的动作很快,收回手的时候侧身躲过我的一脚。
他反手把药膏扔在柜子里,回过头来扑向我。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被整个卷进被子里。
我只能被裹得跟个蚕蛹似的趴在床上,他压在我身上,话里带着明目张胆的笑:“怎么了阿丞,我没什么坏心思,就是撕裂了给你上药。”
说的好听,还没什么坏心思,昨天是谁跟他妈发情似的,完全不顾我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