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大房不是来了江陵吗,唐家和吴贵嫔没有反应?”
韩靖没听说过宁家报过官的消息,不过,“东街和西街的铺子,今日均关了门,门上贴了告示,说是半月后再开。”
一个新开的铺子,突然关门,不用想,肯定是出了事。
且还不小。
连徐家都护不住,这吴贵嫔的本事,可想而知。
太子本懒得去管这些破事,但已经关于在了自己正在追查的案子上,便也不能不管了,“派人盯着宁家人,你继续跟着吴贵嫔。”
他倒要看看这朝中到底有多少前朝人。
“是。”
韩靖领完命,脚步并没往外走。
脑子里的话到了嘴边突地又咽了下去。
太子狐疑地看着他,“还有事?”
韩靖拱手道,“没有了,属下这就去办。”
*
当日午时唐韵便回到了宫里。
一到逢春殿,便问了阮嬷嬷,“铺子关了吗。”
阮嬷嬷点头,“宁大夫人已经按照姑娘的吩咐,在门口贴了告示,半月后再开门。”
唐韵点头,放了心。
皇上、太子、二皇子均不在,上书房也停了课,唐韵这几日闲着无事,上午去五公主的觅乐殿陪她说话,下午回来,便呆在逢春殿里写些信笺。
前几次已经有过一口气写很多张,对着火烤上半天的经历,唐韵早就生了提前储备信笺之心。
三日后太子回了东宫,夜里小顺子过来接人时,唐韵便从装满了信笺的木匣子内,抽了三张一并带上。
横竖他也不会看。
就算看了,她也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