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这,要他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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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守在门外的明公公,半天没见人出来,甚是疑惑。
适才进去时,殿下只说递个东西便出来,这都过了小半个时辰了,人还是没出来,正着急得勾着脖子,往里探,院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不只是他主子出来了,后来还带了个姑娘,姑娘身后还跟了个婆子。
明公公精神猛地一抖,“殿下。。。。。。”这可是唐家的大姑娘,主子确定没带错人。。。。。。
“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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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轱辘滚动,离开了院门好长一段距离,唐韵的心才总算安稳下来。
白日里让阮嬷嬷跑那么一躺,她并没有太大的把握。
唐家是通敌之罪,而她又是罪臣之女,就算昔日两人有过那么一段交情在,作为一国储君的太子,也未必就会出手相助。
且两人已有六年未见。
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地盼来了,她又怎可能让他就那般轻易地走了,想起自己适才的行为,唐韵的耳根子一阵阵发烫。
毕竟她从未如此豁出去脸面,去主动牵过一个男人的衣袖。
纵使那人昔日同自己是‘兄弟’。
一路上,唐韵的目光忍不住偷偷往身侧瞧了几回。
两人六年未见,如今又有了男女之别,早已没了从前的话题,上车后不久,太子便对她说了一声,“孤眯会儿眼。”便自个儿坐在一旁打起了盹。
宽敞的空间内,多了一个人,太子不太习惯。
脑袋偏来偏去,总觉鼻尖有股陌生的幽香索绕,扰得他不得安宁,睡也没睡踏实。
等到了东宫,马车停稳,太子睁开眼睛,脸色已有几丝疲惫,却也没忘嘱咐唐韵,“早些歇息。”但没说如何安置她。
唐韵也没问,今夜能到东宫,已经是她的造化。
最后还是明公公一路小跑追了上去询问,得到的答复是,“孤乏了,你看着办。”
明公公:。。。。。。
明公公只得将人暂时安置在了隔壁的西暖阁内,远的地儿,他不敢带人过去,大半夜闹出动静,让人瞧见,明儿朝中必定会引起轰动。
但明日天亮之后,唐家姑娘何去何从,他便完全不知。
明公公生怕自己会错主子的意思,往后办错了事,安置好唐韵回来,赶紧进去斗着胆子请示了一回,“殿下是何打算。”